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传爱幸运草  第12页    作者:寄秋

  「寻你的大头仇啦!我……」她举高的手正要往他脑门捶下,可走近的人影让她微愕的怔住。

  乍见望月葵,阮玫瑰的心口又酸又涩,头一偏当没看见的看向行道树晃动的树叶,倔强的把泪往肚里吞,拒绝承认自己喜欢他。

  从现在起她要开始讨厌他,非常非常的讨厌,形同水火的把他隔开,反正他只是要着她玩的好色日本鬼子,她绝对不会对他动心。

  「请把我的女人放下,谢谢。」

  即使处于濒临溃堤的盛怒中,望月葵仍保持优雅的风度话说得不疾不徐,叫人看不出他握紧的拳头早已经失去控制。

  「谁是你的女人?!不要喝醉酒半路乱认人,我根本不认识你。」她赌气的说道。

  「玫瑰——」音一沉,表示他生气了。

  「先生,麻烦你让让别挡路,我们家公主要回宫休息,不理会『闲杂人等』。」要见驾请明天早起排队.

  珍禽奇兽馆尚未开幕,请买票观赏。

  「把她放下,我不为难你。」如蛇般窜动的嫉妒缠绕望月葵的心,忍着没出手是修养练得纯金。

  呵……好大的口气,让人精神都上来了。「我为什么要将她放下?现在不流行拦路打劫、强抢民女了,你应该去竞选立法委员。」

  蛮横无礼、骄矜自大,自以为有百论免责权就能经常问候人家一家老小,还把议会当擂台赛大打出手。

  「因为她是我的女人,她归我管辖。」看着两人紧密相贴的身躯,望月葵的眼中渐渐升起红雾。

  「喔!」徐子江好笑的斜睨正在要脾气的女人,眼里闪着一丝顽色。「可是她说她不认识你耶!你会不会真的认错人?」

  忍耐已到了极限的望月葵冷然的说道:「我没喝醉,她的确是我的女人阮玫瑰。」

  要不是他理智尚存未被情感左右,他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将她拉下男人的背,然后扛着她走到最近的宾馆占有她。

  她是他的,谁也不能碰。

  「噢!你说她是你的女人,她说她不认识你,那么我到底该听谁的呢?」二选一的答案有时也挺复杂的。

  「我。」愤怒的吼音。

  「我。」冷静的沉音。

  徐子江看看眼前气宇不凡的男人,又瞧瞧背上狼狈不堪的女人,他心里有了谱,暗笑不已的当了座惹人厌的鹊桥。

  「既然两方各持己见僵持不下,不如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来休息,当面对质。」背着五十公斤的女人也挺累的,他没打算当举重选手。

  「不要。」

  「不行。」

  两人口径一致的炮轰,徐子江有些耳鸣的也想发火,半夜被挖下床当炮灰不得安宁,到底谁才是那个倒楣鬼。

  「你们想怎么做请自行解决,我很累,没空陪你们闲磕牙。」他打算撒手不理。

  徐子江才想将人放下,脖子就传来被勒紧的难受,他差点要吐舌翻白眼了。

  「你别想把我丢给一头野兽,我说过我不认识他,跟他毫无瓜葛。」他要敢把她放开,她先掐死他来个同归于尽。

  「玫瑰,不要再胡闹了,给我过来。」她的心、她的身体都该属于他,该死的她居然在他面前抱紧另一个男人,她真把他惹毛了。

  阮玫瑰鼻子扬得高高地一哼,「你当在叫狗呀!我不过去就不过去,你能拿我怎么样?!」

  是不能怎么样,受苦的是夹在中间的徐子江。哀怨的学长哥哥打了个哈欠,无聊的用脚撩撩圣伯纳犬的肥肚子。

  「不要惹我生气,早上妳还好好的有说有笑,赖在我怀中享受炽烈的拥吻,为什么到了晚上就变了?」因为他今晚没去陪她吗?

  是了,她很怕孤独,在习惯他的体温后,她变得依赖而爱撒娇,抱着他的身体直说好温暖。

  他以为他可以看透她毫无心机的内在,掌握她的喜怒哀乐不让她逃开,他真的非常有自信能驯服单纯的她。

  但此时应验了一句话——女人心,海底针。在他认为牢抓在手掌心的时候,下一秒钟它又被潮水给带走,一手空的握住失望。

  「女人本来就是善变的,谁像你表里不一的虚伪,有了未婚妻还想招惹纯洁小野花,你的心也未免太大了。」

  她不哭,她不会为了一个不值得的日本男人哭,吼完之后她的心情好多了,至少不用闷在心里一个人苦。

  「妳怎么知道这件事?」眉一沉,望月葵看向不远处喝得醉醺醺的地川岩,怀疑是他搞的鬼。

  「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,报纸刊了那么大篇幅的报导,你当我是瞎子没看见吗?」她的心很痛,比男朋友变心爱上自家姊妹更难受。

  她知道自己爱上他了,在他说出她很寂寞的那一刻,她的心已让他悄悄潜入,不动声色的占有她的全部。

  「报纸?」难道是地川一脸诡异说的晚报?

  「别装蒜了,高尔夫球场上的金童配上日本社交界的玉女相得益彰,好事近了,还大张旗鼓的来台炫耀,好象世界上只有你们这对狗男女会幸福美满一辈子,其他人都是狗屎……」

  狗男女?!徐子江噗地一笑,为她遣词用字的功力感到遗憾,她可以更锋利一点,譬如奸夫淫妇。

  「这件事我毫不知情,但我会查清楚是怎么一回事。」到底是谁在暗地里玩把戏,打乱他的计划表?

  「查什么查,你敢说那个叫音羽京子的日本婆娘不是你的未婚妻?」吼完之后阮玫瑰还是希望听见他的否认。

  但她失望了。

  望月葵静静的看了她半晌,幽然的启唇,「我们有口头上的约定,她算是我未过门的妻子。」

  「你……」一听到他坦白的承认,她心口像裂开一条缝,该死的疼彻心扉。

  「玫瑰妹妹,人家已经有老婆就别再陷下去了,哥哥带妳去淡水疗伤看日出,我们也来个你侬我侬花前月下,再找个饭店好好销魂销魂。」

  「好。」

  「你敢——」

  笑得有些报复的徐子江不把望月葵的怒意放在眼里,既然他都已经承认是个有「家室」的男人,那他何必对他太客气。

  玫瑰的个性虽然冲动莽撞又有些人格的小缺陷,倒楣事多得罄竹难书,但她的热心开朗一向是他们的力量来源,他不会任由一个日本鬼子来欺负她,能欺负她的只有他。

  「那个叫什么望月的家伙,你横眉竖眼的瞪我也没用,我们玫瑰虽然不美也不娇艳,但她好歹也是我们捧在手心的宝贝,哪能让你随便糟蹋。」

  至少要拿点诚意出来。

  「这是我跟她的事,与你无关。」理亏的望月葵顾不得什么尊严,上前就想抢下徐子江背上的女人。

  平时看来慵懒又有点笨笨蠢蠢的大狗弟弟忽然往前一跳,目光凶狠的低狺,警告他别阳害牠姊姊。

  这就是所谓的扮猪吃老虎,只会吃、只会追漂亮妹妹的狗儿其实是受过训练的警戒犬,灵敏如同军犬,还能判断主人是否有危险。

  「呵……瞧!连狗儿都看不起脚踏两条船的畜生,想带走她就把你的未婚妻处理掉,否则你永远也得不到她……」

  笑声未歇,一道黑影快速的冲上前,徐子江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,背上一轻只剩下空气,让他错愕得掉了下巴,不知该不该去抢回来。

  这……未免太戏剧化了吧!他都还没完全展现表演的天份呢!起码让他发挥一下嘛。

  呼!好冷,今晚的夜带着孤寂,冷入骨子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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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放开我、放开我,你这个见异思迁、三心二意的死倭寇、臭日本鬼子,有本事别仗着力气大欺负弱女子,我咬你,咬咬咬……」

  换人扛的阮玫瑰像个疯婆子拚命拍打身下的「抢匪」,双手双脚并用的拳打脚踢,用尽气力,一点也不像她口中的弱女子。

  反而被她三击二中的男人比较可怜,为了防止她乱踢伤及要害,必须分心的扣住她手脚,一路由PUB门口押着她上车,随手拿了搁置车上的薄外套将她双手反绑以安全带扣紧,没多做停留的飞车回他的住所。

  不知第几次将地川岩丢下,只要碰上与她有关的事,身边的人或事都会变成次要的,如同泡沫一般被他忽视。

  不知不觉的得罪人,无形中的累积仇恨,或许他知道朋友即是敌人的道理,所以情薄得不足以重视,也不补救。

  「绑架在台湾是会被判非常重的刑罚,你别以为你是外国人就有豁免权,我叫弟弟咬死你。」

  汪汪汪,汪汪……

  狗叫声跟着附和,庞大身躯钻入车里的速度可灵巧得很,毫不笨重的跟上跟下,还用前爪按住电梯开门键,等着姊姊和喂养牠数日的饲主进入。

  不过没人注意牠的过人狗智,四脚着地的身高不到人的大腿,不在视线范围内。

  「狗咬人得安乐死,妳忍心为自己的任性牺牲牠?」门一开,望月葵直接将阮玫瑰往豪华的白沙发一扔,转身到厨房拿出五罐狗食丢在圣伯纳犬面前。

  狗养伤的期间就住在他家里,因此他深知牠贪吃的习性,只要给牠食物牠就会乖上一阵子,而且不用费心为牠开罐头。

  利牙一叼就开了,比人手还俐落,他常说这是一只怪狗。

  「你……你好残忍,居然要害死弟弟?!」喔!这该死的衣服绑那么紧干什么,越拉越紧。

  「冷静点,别把手弄伤,没人会害死妳的狗,只要妳平心静气的和我谈一谈。」虽然比登天还难,试试无妨。

  望月葵顺手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割断绑着她的外套,放她自由的活络筋骨。

  「谈什么谈,你要的不是我的人,我们今天就上床把事情了结,完了以后各自拍拍屁股走人,你我两不相欠。」死倭寇,绑得她手痛死了。

  阮玫瑰的腮帮子鼓鼓的,一副古惑仔的姿态盘腿坐着,一手撑着下巴用眼神跟他较劲,意思是要来就快,咱们速战速决。

  反正痛了五次不在乎多痛一回,大不了看破红尘出家当尼姑,让四个对她心生愧疚的姊姊妹妹埯月奉养。

  「果然无法沟通。」望月葵走向厨房,很快的端着一杯牛奶走回来。

  「我们之间不用沟通只要做,你也别再说我是你的女人,我们什么也不是。」只有债务人和债权人的关系。

  「把牛奶喝下。」要骂人也得养足精神。

  「我为什么要听你的?你以为你是谁?」头一转哼了一声,她把一双脏足往他光可鉴人的茶几上放。

  「喝。」眼一瞇,他的声量歪呙却令人生畏,似下了魔咒。

  「呃,喝就喝嘛!你装凶我就会怕你不成!」恶人就是无胆,最怕人家大声。

  趁阮玫瑰心不甘情不愿的小口啜饮冰牛奶之际,望月葵忙碌的不停走动,一下子厨房,一下子浴室,一下子又从卧室拿出乳白色的方型包。

  打一进门忙到现在,为一人一犬费心的张罗裹腹的食物,光听她吼人的声音没先前那么宏亮有力,他不用猜也知道他们并未用晚餐。

  不过令她惊奇的是他突然端来一盆水,在她脚旁蹲下没有一丝恼意,以湿毛巾擦拭她沾满泥屑沙土的脚。

  「痛……」脚缩了缩,她痛得脸都皱成一团。

  「磨破了些皮,脚跟在流血。」他肚子里的气已堆到胸口,但是脸上却仍无表情。

  气球吹得越胀,爆发的力量越大,但某个不知死活的女人还以为他理亏不敢太嚣张,想用行动舒缓她的怒气,因此大摇大摆当起大小姐,不会不好意思。

  人可以笨不能迟顿,她几乎忘了自己为什么排斥他,大眼珠转呀转的评鉴起室内装潢品味,一切现代化的暖色调布置得让人处在其中为之心旷神怡。

  可惜阮玫瑰还是喜欢屋龄五、六十岁的老家,门前有块地可以种菜种花,围墙的两旁则植满各类的果树,季节一到便有成熟的果子好吃。

  当初姊妹们各自婚嫁后,她们无私的将房子留给她不愿争屋,经由父母同意将产权转移她名下,成为她唯一的财产。

  以市价来论那块地起码值三亿,常有人来游说要高价收购,但以她对房子的感情,她宁可啃草根喝自来水安贫度日也不愿出售。

  「你轻一点啦!已经很痛了还用力擦……呃,我说错了,是一点也不痛,你用不着……那个吧!」天呀,她仿佛听到嘶一下的声音。

  「清洗之后就是消毒,妳忍一下就过去了。」说着望月葵腕间施力按住她的腿,不让她缩回。

  「什……什么忍一下,你拿的是没有稀释过的浓碘酒,你想痛死我呀!」她又不是白痴,蠢蠢的让他擦药。

  「痛才可以学会教训,三更半夜不休息跑去和男人厮混,妳精力真是太旺盛了。」连带的也烧旺他的怒火。

  「你还不是跑出去鬼混,有什么资格说我和学长……啊——痛……痛死了,你……你谋杀……」呜!到底是谁发明碘酒,他一定没痛过。

  「学长?」望月葵冷笑的用纱布包住她的伤口。「你们是情侣吗?」

  「当然不是,谁像你们日本人那么无耻,手里抱一个怀里搂一个,心里又搁着一个,简直淫贱下流到极点。」令人不齿。

  「以后给我离他远一点,不要有任何肢体上的碰触。」否则他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做出失控的举动。

  阮玫瑰理都不理他的拿起桌上的遥控,由一开始按到一百零八台,然后选定爱看的节目抚抚爱犬的头,目不转睛的随剧情时笑时悲。

  「阮玫瑰,妳知不知道当男人的兽性凌驾理性时会发生什么事?」解开袖子的扣子,他缓缓抽掉金边皮带往地毯一拋。

  她头也不回的说道:「会被当野兽关起来,关到老死为止。」

  「那么妳就洗干净吧!让我一口吃了妳。」想要做就来做,看她的胆子能有多大。

  「好呀!洗干净才能吃……」蓦地回头,阮玫瑰惊骇得嘴都阖不拢。

  「妳喜欢在卧室或客厅?或是有特别喜好想在阳台办事,让全世界的人都能瞧见妳的激情演出?」他全程配合到底。

  「等……等一下,我是开玩笑的,你别当真拿我开胃,我痴肥又不懂情趣,技巧拙劣的不能见人,你一定会败兴而归……唔……唔……」

  声音消失在阖起的门板内,趴在地面吃狗罐头的圣伯纳犬正用前掌打开第四罐,丝毫未曾察觉屋内少了什么,还发出类似狗的笑声盯着电视上播的「一○二真狗」的影片。

  至于房间内发生的事,请把帘幕拉起来,标上十八禁,儿童不宜。

  第九章

  「唉!我该拿妳怎么办才好?禁不起激又鲁莽倔强,明明孩子气重又爱装大人,让自卑把妳压得喘不过气,妳小小的肩膀承受得了这些吗?」

  一夜没睡的望月葵望着怀中沉睡的女子,静静的看着连睡都含着甜笑的面容,心中激荡的情绪久久不能平复,余韵犹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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