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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驯神算女  第8页    作者:寄秋

  “谢了,社经理,你辛苦了。”唐弥弥没啥表情地道了声谢,有些疏离感。

  不是每个人都能受到像阴申霸一般的待遇,她对恶人公寓外的闲杂人等,一律以冷淡高傲的态度待之,以符合占星师身分的神秘感。

  “哪里,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。”美丽而飘忽的罂粟,是男人都难免流露出爱慕眼光。

  被冷落的阴申霸很不是滋味的发酸。“你服务的对象是我,不要献错殷勤。”

  “咦!这位先生贵姓?”“他”很难叫人忽视,杜亦杰懂得见风转舵。

  “哼!”他冷哼一声,不屑回答。

  “先生,是否本饭店服务不周?”以客为上是饭店宗旨,他不以为意地曲身一问。

  面对觊觎他的猫儿容貌的男子,阴申霸隐藏多时的狂霸气势展露无遗,以睥睨鄙物的眼光扫了一下。

  “的确服务不周,谁允许忱和我的女人谈话?”他的嘴角有抹令人发寒的冷酷线条。

  杜亦杰颤然,在他凌厉目光下,明显出现抖音。

  “我……我……呃!抱歉。”好骇人的眼神。

  “阴先生,你生理期不顺吗?”唐弥弥神色不悦的一睇。

  “小猫儿。”被点名的霸气男子阴申霸马上气弱的撒着矫。“你怎么可以在外人面前质疑我的性别?我爱你。”

  这……转变如此大,杜亦杰为之傻眼,征在旁边说不出话来,连女服务生都深觉室内忽冷忽热、阴暗不定。

  唐弥弥已经气得想扭断他的头,表面还装成若无其事。“杜经理,你把东西放下就可以,有事我会拨内线电话知会一声。”

  “是的,唐小姐。”杜亦杰手一挥,要服务生将整套男性衣物搁在桌上。“我……我先下去了。”

  本来他还想和美女多说两句话,但是有两道杀人视线紧盯着,他颇识时务的告退离去。

  没有必要为了礼貌性的客套话而丢命是吧!

  当杜亦杰一台上房门,唐弥弥不客气地拉扯他的耳朵,因为他全身没有半丝费肉硬绷细的,除了耳根比较软,肉多好捏。

  “什么叫谁允许你和我的女人谈话?我是你的禁蛮还是女奴,要不要双膝下跪亲吻你的脚指头?”

  他很想她亲昵地亲吻他的脚指头增加情趣,可是她绝对不会接受,而且会当场翻脸。

  “我爱你的脚指头。”阴申霸头一低,吻落在她白皙的脚踝上。“你是我的王妃。”

  “我比较喜欢当女王,王妃像是男人的‘配件’。”如果像黛安娜王妃的下场,人生真是悲哀。

  王妃?这个字眼令他想起白月之岛的云儿,他想诚实地告诉猫儿所有的一切,却又怕她一得知会扭头而去,不再相信他的真心。

  还有,到底是谁陷害他,至今仍是个谜。

  说他有点鸵鸟心态吧!明知事实早晚会被揭露,但他宁可将头埋在沙里,得过一天且过一天,等适当时机再坦白。

  说实在的,日子过得太惬意,他快遗忘了白月之岛,甚至潜意识不愿去想起,豹王的职责和义务,抵不上佳人的娇颜。

  ※※※

  事实如堆骨牌,一不小心全盘皆倒。

  愈是想隐藏的秘密愈是容易曝光,阴申霸怎样也没想到,披露这个秘密的人,竟是曾受到他宠幸的女人。

  “王,你真的在台湾。”狐莉儿兴奋地倚在他身上,眼眶闪着久别重逢的泪光。

  狐朵儿亦不落人后换着他的臂弯。“王,朵儿好担心你的安危,真高兴你平安无事。”

  阴申霸冷淡地拉开狐族美女,严峻地问道:“你们怎么知道我在台湾?”

  狐莉儿抢着回答,“是我族的巫师算出你的所在的,莉儿赶紧搭机来找你。”

  “喔!是吗?”他担心的回头一顾正在绑鞋带的心上人。“我没事了,你们先回白月之岛。”

  “不行啦!王,人家要留在台湾服侍你。”狐朵儿瞧他不太高兴而不放造次,流露出委屈的媚相。

  “对啦!王,我和朵儿怎能离开你身侧?谁能把你的需要伺候得比我们好,”

  狐莉儿几乎天天去巫洞闹,巫师被她闹得不得安宁,大部分事都做不成,差点要举家搬迁,所幸他巫法被破解时发出毫光,他才得以算计出正确方位。

  而狐朵儿则是偷听到父亲和她的对话尾随而来,两人在机场相遇,然后因人生地不熟而决定结伴同行。

  巫师本身才四十出头,但因大行恶事,法力消耗过盛而早衰,外表看起来像是七十来岁的耆耆老者。

  “王的艳福美不错,美女争相献身。”早说男人不能信,这下灵验了。唐弥弥心口发酸的讥讽着。

  阴申霸忍不住想哀号,垮着一张脸握紧她急于挣脱的手。“猫儿,你听我解释。”

  “编故事我比你在行,你知道信用一旦破产,银行会立刻冻结所有资产等待拍卖,而你的信用是负成长。”

  天上不可能无缘无故掉下一个人,她知道背后必有一段故事,可是她一向不爱搭理别人的闲事,所以选择不去想。

  两人虽发生关系,她仍相信此情不长久,一直不愿放下心去经营这段感情,因为他早晚会回去原来的地方。

  他开口说爱,她坚决辞爱,只因早已预见今日情景,不想当个碎心人。

  “猫儿,除了我的身分背景没坦白外,我所岂所行都是出自真心。”阴申霸几乎是拉下脸来求她听他言明。

  唐弥弥脸一偏,语气冷如冰。“你是高高在上的王,没事不要在外面乱勾搭。”

  她不是气他隐瞒身分,而是认为他太随便,人家往他身上一偎,他就像死人一般动也不动的令人摸来摸去。

  她还没死耶!当她是空气还是隐形人?当街拉拉扯扯成何体统,她绝对不承认吃醋,只是有点不是味道,好歹她是现在进行式,多少尊重点。

  不过,无关爱情。

  “哪来的贱女人,谁允许你用不敬的口吻和王如此说话?”狐莉儿八成猜到她是王的新欢,赶紧来个下马威。

  但人家根本视她为无物,一巴掌又快又响的挥向她口中的王,而且使了十成十的力道,打得手发麻。

  “把你家的狗关好,不要放出来乱咬人,这里是台湾不是你的地盘。”唐弥弥是在迁怒。

  所谓打狗看主人,“宠物”没教好,主人罪最大,当然找他开刀。

  狐莉儿和狐朵儿冷吸了一口气,不敢相信有人敢打她们英明伟大的王,尤其是深爱豹王的狐莉儿更加愤慨的想找人拼命。

  “你好大的胆,我非撕烂……啊……王,你不要拉我,让莉儿替你教训她。”她还一副张狂的模样。

  阴沉着一脸怒气,阴申霸大力的将狐莉儿甩向一旁,一手用力抓紧想离开他的女人。

  眼前最重要的一件事是打发那两名不速之客走,他才能全心全意的向爱人解释清楚,以免徒生事端。

  “狐莉儿,别忘了你的身分,这里还轮不到卑贱的你来插手。”阴申霸完全摆出霸王气势冷凝她。

  没料到豹王有此举动,狐莉儿蹒跚的颠了一下跌坐在地上,神情错愕不已,心口像是被一把刀穿透,血流不止地瞪大眼。

  她卑微地爬到他眼前。“莉儿知错了,请王息怒,莉儿因为太爱王才会……”

  “不要为你的行为辩解,你忘了狐女一向是豹王的玩物,而玩物没有资格言爱。”

  狐莉儿脸色刷白,失去生气地跪坐在地面,她无法接受所爱之人把她当成玩具一样说甩就甩,心碎成一片片。

  募然——

  浓依的恨取代爱意,杀机蒙蔽了她的心。

  是谁夺走她的爱,她就要谁付出代价,用鲜血。

  狐族狡猾的天性并未在她身上出现,反之一直冷眼旁观的孤朵儿才是心机深沉的狠角色,她看出豹王的心已被个异族夺走。

  她也恨,可是她聪明地不去正面相抗,任由死对头狐莉儿去激怒豹王,她等着找时机另谋对策。

  “该死的女人,我要杀了你。”狐莉儿身形极快地扑向唐弥弥欲取其性命。

  豹比狐迅速,但有一个黑影比豹王更早跳上狐莉儿的脸,尖利的爪子毫不留情地在她身上狠狠划下,狂吼声不输孤莉儿的尖叫声。

  失利的狐莉儿忍痛用手臂挡住黑猫的攻势,一步步往后退去,狐朵儿见豹王一心护着唐弥弥不放,无暇分心去关心其他,她心一狠,脚一绊,顺手往狐莉儿后背一推,将狐莉儿推往急驶而来的大卡车。

  “砰!”

  妖媚如花的痴情狐莉儿被车头撞了一下,随后被后轮辗过身体,当场骨碎肉扁,气绝身亡。

  大卡车司机一见闯了祸,连忙驱车逃离现场,路人立即上前围观。

  唐弥弥不觉内疚,人的生死自有天定,也许她命中注定横死台湾街头。唐弥弥一手被阴申霸扯着远离车祸现场,另一手抱着快被她唾弃而能及时护主的爱猫。

  “你不去处理一下吗?好歹她是你的女人。”真无情,连探个头的情分都不留。

  “那是过去式。在台湾我算是非法入境,何必为了个死人去自找麻烦。”死亡对他而言是司空见惯的事。

  唐弥弥清然一叹。“爱上你的女人真可怜,死后还没人收尸。”她比较在意台湾政府又得花一笔公费给外人。

  纳税才享义务,非本岛人死在台湾,基于人道,国家还得帮她办后事,而她的“主人”却狠心漠视。

  “猫儿,我承认自己很无情,因为我没遇见你。”

  他深情地抚抚她的脸颊。“我爱上了你,只好对别人更无情,因为我只爱你。”

  若说不感动就有些虚伪,可唐弥弥仍冷静的把持住自己的心。“爱,好累。”

  一句话,道尽天下痴儿女的痛处。

  爱自己,轻松,不用优心爱的多寡,只为自己而活。

  爱别人,沉重,肩上永远抢着负荷,活在他人眼中。

  “把心给我,让我为你累。”明申霸不怕爱她,只怕她逃避他的爱。

  “我只有一颗心,给了你岂不是成为无心之人,无心之人没有爱。”她只想过单纯的生活,他太复杂了。

  “我有心,猫儿。我将心给你不就有爱了,你和我共有的爱。”他真想狠狠地抱她,可惜隔了只碍眼的黑猫。

  以往他不介意它跟随她左右,今日倒有点介怀,因为它不但阻止两人的亲近,还夺去他英雄救美的机会。

  尤其是此刻它可以光明正大地赖在她怀中,享受她宠溺的抚摸,而他只能嫉妒地干瞪眼,勉强得到她小得不能再小的注意。

  “我发现你很适合去当诗人,满口情情爱爱。”人家说恋爱中的狗会作诗。

  他会不会作诗是一回事、但绝对是中了爱情的毒。

  见唐弥弥有软比趋势,阴申霸多情地啄啄她的唇瓣,“我只为所爱的你作诗。”

  如此气氛好得教人眼红,与几尺之遥的一地红一样刺目,狐朵儿同样深爱豹王,但她不像狐莉儿爱得失去理智,枉送生命没人怜。

  身为巫师之女,心是绝对阴狠,她得不到的男人也不许他人拥有,必要时,她不惜毁掉所爱,让所有人都落空,因此——

  “王,你不回白月之岛吗?”有了狐莉儿这个前车之鉴,她的态度恭敬,保守多了。

  阴申霸微微一愣,语气恶劣的说道:“你怎么还在这?”

  狐朵儿头不敢抬,故作害怕之貌。“朵儿前来寻找王的下落,岂能独自回返,恐遭族人责骂。”

  “你回去跟二殿下说一声,我暂时留在台湾不回去,有事请他代为处理。”是该交代一声。

  “是的,王。”停顿了一下,她眼中闪着恨意。

  “王是否有话要传给王后?”

  “王后?!嗯……”唐弥弥像被人掐了喉咙,咬着牙横视着他。

  阴申霸笑得有点僵,比哭还不如。“还不算是我妻子,你不要乱想。”

  “婚礼已举行,王后正在宫中等候王的归来。”狐朵儿佯装忠心为主的愚忠貌。

  当初她就是伪装一副无知、柔媚的假象,博取到王的欢心,进而能留枕持畔。

  “阴大豹!你这个混蛋王八兼下流的贱男人,我要再信你的话,天劈雷会先打到我。”

  唐弥弥既气又悲,一直到听他已娶妻,才惊觉自己已爱上他,她气自己愚蠢,为自己虚掷真心而悲,一鼓起气咬住他握住她的手臂,然后她念了个他来不及阻止的咒语,消失在地面前。

  阴申霸一急,将怒气发泄在狐朵儿身上,反手给她一巴掌。

  “你最好祈祷我找到人,不然你的下场和她一样。”他指着被救护车载走的尸体。

  忍着心痛的狐朵儿将恨藏在心底深处,目送心爱之久远去的背影,口中哺哺自语的说着,“原来她是被解父亲巫法之人。”

  仇,已种下。

  ※※※

  白月之岛三室正殿下,趴跪着一位美丽动人的女子,神色略带哀愁。

  “说,有何事禀告?”豹刚一剑抵着女子颈脉,严肃地注视擅闯者。

  狐朵儿稍微将头一抬,露出十分黯然的表情。“我有王的消息想向二殿下禀告。”

  “王?!”

  正殿上一阵哗嚷声,阴申泽惊喜中带着疑问,为何大批侍卫皆无法探知大哥下落,而她一名小小狐女竟有此能耐?

  不过怀疑归怀疑,仍不免抱着希望心态传之。

  “你知道豹王身在何处?”

  “是的,二殿下。”

  “好,你说。”如今只要有任何一线讯息,他都不想轻易故过。

  “王现今在台湾。”工于心计的她正运转着挑拨。

  分化阴谋前戏。

  好菜上场前,总是先来道开胃莱。

  阴申泽激动的从殿上站了起来。“你怎么知道豹王在台湾?”

  台湾和白月之岛相隔一座大海洋,大哥怎会莫名其妙的消失,然后出现在太平洋上的另一小岛上,实属诡异,令人匪夷所思。

  是什么因素让他涉海渡台湾?天意?神意?或是……人为?

  总而言之,他不认为此事单纯。

  “启禀二殿下,臣女之父略通术法,因忧心王之下落而使尽气力去追寻,导致精力耗损而快速老去,终于在一番努力下得知王身处何地。”

  她利用父亲未老先衰的外表邀功,以期增加信用度,借以谋取众人的轻心,为自己打造一番尊重路。

  卑下狐女,竟敢自称臣女。“狐朵儿,你能肯定豹王在台湾?我不允许有人诈讹本王。”

  豹王之事为先,他暂缓她妄自尊大的违法之举。

  “臣女不敢有瞒,为免家父术法出错,臣女特地前往台湾一窥真假,总算不负所望。”她眼神倏然迸出恨急,但因垂首而无人得见。

  “是吗?”此刻阴申泽虽高兴仍不免困惑,为何岛上有人深请术法而他不知?是否有必要一查?

  此人若能经由她口中术法得知大哥处境,换言之,也有可能使法害人,他一向对狐族多加防备,不似大哥善与狐女交欢。

  “二殿下尽可宽心,王命令臣女传话给二殿下,说他暂时不回岛,一切岛务请二殿下代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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