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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仙来也~福如东海  第10页    作者:寄秋

  到底是什么意思呢?月老只是含笑抚须,望着她摇头晃脑的,什么也不说。

  福仙爱笑,这不难猜到吧!福气的笑脸是她的招牌,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欢喜,忍不住想揉揉她圆呼呼的脸儿。

  可是也只有她晓得诗中真正含意,福来指的不就是福气来,而她是小仙,人们眼中的仙子,她一笑,福气就来,添福添时添好运。

  诡异的是君怜心和须尽欢求的是月老签,问的是姻缘,怎会多出一个福仙掺和在里面?

  “表哥,听说你拒绝君家小姐的婚事,把订亲信物退了回去……”金不破急匆匆的走进书房,边走边说,却没瞧见地上有个娇俏身影。姑娘家脸皮薄,若是想不开寻短见的话,那可就不好了!

  “哎呀!好痛。”谁谁谁……谁敢踢她?

  心急如火燎的金不破停下脚步,错愕地低头一看。

  “你坐在地上干什么?”

  福气揉着被踢到的部位,眼冒泪花地嘟起嘴。

  “你没瞧见我正在喂小少爷吃饭吗?赶着投胎也用不着这么赶,走路要记得把眼珠子带出来。”

  他一瞧,果然见桌子底下探出颗小脑袋,朝他傻笑,“有桌有椅干嘛不用?”

  “那你要问须府的小祖宗呀!为何他只肯坐二爷的大腿,叫他坐别的位置就像要他的命似的,动个不停。”

  这小祖宗好像存心找她麻烦一样,要她伺候周全,偏偏那位爷儿腿上不给坐,小鬼爬上几回就扔几回,把人当沙包扔,也不怕扔伤了小孩,还不要脸地说他的腿只给她坐。

  那时她一听,羞红了脸不敢再问,假装他的凝视没让她心花朵朵开,心里还哼起曲子。结果她认命照顾孩子的结果就是现在被人踢了一脚,好惨呀!

  金不破眼神怪异地看向须尽欢。

  “嫂子肯把小日儿交给外人带?”太不可思议了。

  “我是外人?”他墨眉轻佻。

  “你当然不是外人,我指的是她,小日儿一向是嫂子的心头肉,她连交给丫鬟都不放心,怎么可能让他出天遥院。”他想抱一抱,她都考虑再三,就算答应了也亦步亦趋地跟着,担心他摔着孩子。

  须尽欢冷冷一哼,“你该问那小鬼,为什么别的地方不去,偏在我待的地方爬来爬去?”

  金不破失笑。

  “小日儿才几岁,哪知晓人事,我要真问他,岂不是跟他一般岁数?”

  小娃儿而已,怎么沟通呐。

  “你不是他,又怎知他不知晓?真是碍眼得很。”每每坏他好事,偏又是个小鬼头,让他怒气无处发。

  看到他意有所指的气恼神情,金不破忍俊不住地笑了。

  “福气好像跟每个人都处得不错,连小孩子也喜欢她。”

  “你在嫉妒吗?我不介意你把他抱走,看要去哪里窝着就去哪里窝,免得我失手将他掐死。”须尽欢嘴上说得凶狠。

  摸摸鼻,他讪笑。

  “不提小日儿了,我是想问一句,外面的传言可是真的?你让暮大熊把九环如意璧送还君家?”

  须尽欢哼了哼。

  “消息真灵通,今儿个一早的事你随即便得知,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才是君家小姐的未婚夫,赶着来讨交代。”

  金不破脸一僵,闪过一抹复杂神色,“话不是这么说的,总是从小认识的,难免想为她说几句好话,就怕大伙儿伤了和气。”

  “不破,若不是你一心想对付金家那群豺狼,抢回他们亏欠你和你娘的,你应该比我更适合怜心,毕竟一直以来,和她走得近的人是你。”似笑非笑的勾起唇,眸色深得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。

  闻言,金不破暗抽了口气,“你……你说的是什么话,我是浪子心性,宁愿把心思花在讨好美人上,哪有工夫寻人晦气?”

  难道他近日的动作太大,让人看出破锭了?

  “我说过了,不破,须府的人力、财力由你调度,只要你有本事,你想搞垮谁我一律不插手,该是你的你就拿回来,不要心软,切勿顾虑太多,我须尽欢的兄弟是一头狼,不是好欺的柿子。”须尽欢不管他的否认,直接道。他能帮的,绝对不会藏私。

  “表哥……”他感动莫名,心中的愤恨化作兄弟情深。

  金不破是离城首富金太岳的独子,本来也是被宠爱有加、疼若至宝,吃穿用度皆是极品,成天都有几个老婆子和七、八个丫鬟伺候着。

  不过在秦淮名妓苏婉婉入门后,他的地位便一落千丈,沉迷于美色的金太岳一心宠着小妾,无视正室母子的存在。

  更甚者,在苏婉婉的怂恿下,母子两人被迫迁出原来的院落,改住在年久失修的僻远小院子,服侍的下人不到三个。

  因屋子潮湿破旧,向来养尊处优的金夫人病倒了,当她发着高烧,气若游丝,金不破急忙去找他爹,想要请来大夫治病。

  但是金太岳正和美妾寻欢作乐,竟不管妻子死活,儿子在房门外又拍门又大吼的急催,他照样抱着苏婉婉温存,两人不堪的淫笑声传至金不破耳中,令他心冷至极。

  所以他不求了,小小年纪的他孤身一人,跑到府外五里处,好不容易才找来一名大夫。从此他对亲爹和苏婉婉恨之入骨,发誓有一天要报复,让他们一无所有地向他下跪乞求。

  他一直是以浪荡的表现掩盖自己的本来面目,计划着复仇。

  “不要把我当成不求回报的好人,我家福气说我是全身坏透的大坏人。”说起“大坏人”,须尽欢眉宇间竟有一丝得意。

  “是很坏的大坏人,不是全身坏透,你不要曲解我的话。”福气小声的抗议。

  他也有好的地方,虽然不多,但不至于无可救药。

  “福气,过来。”他修长食指勾了勾,神色带笑,却隐含一抹强势。

  “有什么事?”她把半碗甜粥塞入须遥日手中让他自己吃,徐徐起身,走向勾指的男人。

  “有事才能找你?没事就不能抱抱你吗?”长臂一伸,他将未设防的福气勾搂入怀,让她坐到自己腿上。

  在金不破讶然的注视下,须尽欢低头一吻,她一张粉嫩嫩的小脸霎时绯红。

  “你……你又骗我……”她忙要跳开,却被紧搂住。

  他呵呵低笑,以指轻抚花瓣般的软唇。

  “可你就爱我骗你,欢喜得很。”

  “哪、哪有?你不要胡说。”不要再跳了!她的心,几乎快要蹦出胸口了……

  “瞧你眼儿眯眯,小嘴弯弯,满脸的欢喜藏不住,你还想骗谁?”他就爱看她的笑脸,她总是笑得教人忘掉忧愁。

  “我有吗?”她愕然地摸摸自己的脸,很想变出一面铜镜来瞧瞧此时自己的模样。

  咦!嘴唇真是上扬的,眨巴眨巴的眼睛眯成一条线?福气心慌地放下手,啥也不敢深思,放空。

  “福气嫁我如何?不用花轿,直接在大厅拜堂。”福气是须府的人,省了迎娶这桩麻烦事。

  福气一听,惊得睁大眼,差点从他腿间滑落,但她还来不及摇头,一旁已有人代为大喊着不。

  “婚姻不是儿戏,开不得玩笑,表哥,你要从长计议,仔细思忖,不能随口一句戏言就定下终身,有些事还是不可操之过急的。”金不破一身冷汗,连忙叫停。

  抬阵一瞧,须尽欢语气甚为慵懒,却透出凌厉。

  “我不娶,你着急,我想娶,你又阻,不破,你以为你能干涉我?”

  识时务者为俊杰,聪明人为之。

  金不破一呐,神情狼狈。

  “好歹得先安抚好君家,勿生嫌隙,洛阳城百姓都知到须、君两府的婚事,若是不找个好理由劝退,怕君家小姐会承受不住打击。”

  “嗯哼,那你娶她,反正你也算须家人。”他看他应该乐意得很。

  “什么?我娶她……表哥,我的须二爷,你就别胡言了吧……”金不破先是大惊,继而苦笑,内心翻腾着说不出的苦。

  “福气,你看清楚了,这叫口是心非,他喜欢了人家好几年,没胆子表白心迹却推给我,这人有多没用呀!”真当他看不出那点小小心思吗?自以为藏得深却处处露行迹。

  “表哥……”金不破的脸一下红,一下白,红白交错。

  “不破,你知道我、向不喜欢旁人干涉我做事,看在你是自家兄弟的分上,我忍你一次,此事别再提了,青玉素璧是怜心打破的,也就代表我们两家婚约破灭,这是天意,由不得我们做主,我和她就此两不相干,各自婚配。”退婚一事已成定局,再无转园余地。

  “可是……”他能眼睁睁看怜心因心碎而憔悴吗?金不破的心里挣扎不已。

  他不敢承认对怜心有情,是因为她爱的人不是他,自始至终只为同一人痴迷,心里从没有他。

  而且时机未到,他就算想争也不行,金府的争斗尚未落幕,他还未成功地掌握金府大权,在这重要时刻,他不想为了儿女私情毁了多年来的布局,娘亲所受的罪非讨回来不可。

  “是大嫂,是你是我,还是这个可恶的小鬼?”须尽欢拎起在他裤子上擦口水的小侄子,丢给接得手忙脚乱的表弟。

  “你想下一个死的是谁?”

  金不破呼息一滞。

  “你不是不信相生相克的说法?”

  “是不信,但你敢赌吗?”他不怕死,但怕死得莫名其妙。

  “这……”金不破心惊,连一句话也说不出口。

  须尽欢懒得多说废话,抬手一挥。

  “你走吧!把小鬼头一并带走。”

  “……”看了看吐着饭粒的表侄,金不破脸色一黑,黯然苦笑。

  只能这样的结局吗?

  爱人的人不得所爱,不被爱的又苦苦爱恋,他们到底谁有福,能得其所爱?

  看了一眼像是没在听两人说话,仍笑眸眯眯的福气,金不破丧气地垂下头,颇为心酸地抱着重量不轻的小家伙往外走。真的无挽回余地了……

  第7章(2)

  须府一角。

  “……嘻……嘻……不要,我怕痒……啊!冤家,你轻点,我受不住……”

  “你这淫荡的小骚货,我知道你等我好久了,我来填满你的空虚……”

  “不要,人家害羞……你别看呐……”

  “呵呵……又不是第一次了,你羞什么,不就爱我的勇猛?”

  “……噢!给我,给我……快点,我要你……我要你,欢……”这是梦吧,她是在作梦,才能和心爱的男子恣意交欢……

  凌乱的床铺上交叠着一双男女,淫声浪语自两人口中逸出,雪白娇躯承受着裸身男子的激烈撞击。

  随着摇摆的床幔,轻喘低吟的女子紧抱着健壮身躯,十指深刺入肉里,刺出见红的指痕。

  是发泄,是逞欲,是倾泄不可得的愤然和闺怨,教人一再沉溺于灭顶的欢愉之中。

  “你想我是须尽欢我就是须尽欢,我让你快活似神仙。”一滴汗滴到乳白胸脯上,模模糊糊的男人面孔渐渐清晰。

  低吼一声,尽泄精华,淫笑的躯体倒向雪嫩娇胴,那低喘不已的脸竟是须尽欢的。

  “你……”

  白玉师伸手想摸,那温热真实的躯壳霎时不见,手里空无一物。

  再低头一视,衣襟敞开,下身衣物不翼而飞,两条雪白嫩腿以羞人姿势大张。

  又作梦了吗?

  自从生下日儿以后,她似乎常作见不得人的梦,梦里的她既大胆又淫荡,弓身扭腰地迎合,一次比一次放浪形骸。

  梦中男子有时是丈夫的模样,有时是不知名的脸孔,更多的是放在心尖上的那个人,他不时入梦来与她欢爱终宵。

  可是明明是梦,为何她身上总出现不该有的青紫痕迹?仿佛真有人用力掐过似的,一点一点的瘀红布满全身,连后背也有。

  这怎么回事,难道日有所思、夜有所梦,她梦魇了,尽做些荒诞怪异的春梦?

  “小姐,我跟你说,二爷实在越来越过分,他居然买了套如意合欢玉器送人,而且送的不是别人,是那个婢女福气……”而小姐连个小玉佩都得自掏荷包,真是太不公平了。

  “出去!”一只绣着鸳鸯的枕头从床铺内侧丢出,差点打中杜鹃的脸。

  “小姐,怎么了?”她一闪,大惊。

  白玉师急忙拉被,盖住有着不堪痕迹的身子。

  “没、没什么,我刚刚作了个恶梦。”

  “喔!吓了我一跳,还以为小姐发生了什么事……”幸好只是作梦。杜鹃弯身拾起枕头,走向主子休憩的床边。

  “我已经嫁人了,不能再喊我小姐,你老是改不了口。”她从头部以下都盖得密不透风,汗水密布额际。

  “是,夫人,我改口了,你是须府大奶奶……咦小、夫人,你怎么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,额头还冒着汗,不会是着凉了吧?”她伸手一抚她的额面,有点热。

  “梦魇了,所以出点汗,不打紧。”白玉师神色紧张,怕被看出异样。

  “那我帮你换床被子吧,汗湿不好受……”唉,要是她成了姨娘就不用服侍人了,全怪夫人不争气。

  杜鹃心里有怨,难免嘀咕两句,但是该尽的丫鬟本分仍会做到,她拉着被子一角打算换新被,谁知她刚一拉,尚未使力,一声大叫便让她吓得松手一愣。

  “啊--不用了!你先去备桶热水来,我要净身。”不能让人看见,否则她名节尽丧。

  “夫人……”好像怪怪的。杜鹃虽有疑惑,不过主子的吩咐她不敢不从,扭身便往屋外走。

  她一走,白玉师连忙掀被下床,羞红着脸,在没人进来前重新整理仪容,换上长裙。

  是梦、是梦、是梦……她不停地如此告诉自己。

  殊不知在她居所屋顶立着一名蓝衫男子,正嘲弄她的荡妇行径,瞬间,与须尽欢并无二致的面容迅速化开,恢复成一张温润如玉的俊美脸孔。

  男子拉拉过紧的腰带,放肆低笑,足尖一点腾空而行,朝城南的君家飞去。

  福气秀眉一蹙。

  “咦?”谁在笑,似远似近的。

  “咦什么?不专心!二爷正品尝美食佳肴,你敢分心?”这柔嫩耳珠真可口,不尝不可。

  “等……等一下,我好像听见什么,不属于人的笑声……”身为小仙,她能听见看见常人察觉不到的东西,但这回太模糊了,是她听错了吗?

  “不是人,难道是妖精魑魅?你给我过来,别想藉机跑开。”须尽欢一伸臂,逮住衣衫不整的福气。

  她一脸哀怨地想扳开环在腰上的手臂,但力气不如人。

  “二爷,你不可以再摸我的小桃子,那是不对的。”

  “叫我的名字。”小桃子?有意思。

  “二爷……”她才一张口,小嘴儿就被封住了。

  “重来。”他一舔唇,笑得狡猾。

  “二……唔。”又被吻了。

  “福气,我‘吃’得很愉快,你呢?”他的黑眸漾着丝丝流光,眸色冰融般泛着笑意。

  “尽欢……”福气眼中噙着泪花,委曲求全。

  他低头一咬雪颈,以舌轻舔。

  “嗯!乖,我家福气最听话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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