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扶起自己,泪眼中她瞧见王大娘还有其他熟识的街坊,教她泪如雨下。“我不回去,我要找姊姊。”
“祝涓,你脸上的伤得要医才成。”
“我等姊姊帮我医……”
“祝涓……”王大娘闻言,不禁掩脸低泣着,几个街坊跟着鼻酸,却是无法可施,尤其衙役又赶着人,只能将祝涓半扶半哄地搀到衙门外。
突地,天空开始飘雨,四周凝结着一股寒冻的气息,王大娘赶忙将祝涓搁在她这儿的长袄给她搭上。
祝涓拉着长袄,突地又走向衙门里。“这位大哥,可不可以把长袄拿给我姊姊?”
“不行,快走!”衙役赶着人,索性关上了大门。
“大哥……地牢好冷,把长袄拿给我姊姊,我姊姊怕冷……”祝涓哭倒在门板上,不住地拍着门。“大哥……谁,谁能救救我姊姊……救救我姊姊……姊姊……”
雨丝凌乱斜打渐骤,天色阴霾如夜,犹如这一日利益遮蔽了公义,暗无天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