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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小火儿派来的?”
“君总裁要我亲手拿一样东西给你,麻烦请你的朋友暂时回避好吗?”
童贺不满,“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礼物啊?”
然而在段子葑的眼神示意之下,他还是摸著鼻子离开总统套房。
一待童贺离开,打扮妖娆的陌生女子立刻关上门,但是没落锁。
她娇笑,“你刚洗好操是不?”
发稍微湿的段子葑只穿著黑色睡袍,袍内空无半件衣裤的他,倚墙靠著。
“你的双手没有包包,也没有礼物。”
“我想把我自己送给你。”她走向他,越是接近他,越感窒息,亢奋的窒息。
这男人浑身上下都透溢出天之骄子的气息,不说他棒极的身材,也不说他那足以媲 美欧美明星的深邃五官,单凭他那噙在嘴边的勾魂邪笑就足以令人心荡神驰。
这个交易她是赢家,即使宋小姐不给她酬金她也愿意献出她自己。
“请你抚摸我的身体好吗?”
“小火儿故意派你过来测试我的忠诚度?”
光是听他低沉的性感声音她便已晕醉了!她脱下自己的薄纱披肩,撩起原就短得半 露臀线的短窄裙。
“我的身体好热、好热哪。”
愚蠢的勾引!段子葑冷笑。
“室温二十五度还会热吗?”
“求你!抱抱我,替我脱掉衣服……”
“人体的体温接触更热……”他应该把她丢出去或是继续看她卖弄风骚?
丰满硕大的双峰,二十三寸的水蛇腰和看起来就很会生育的臀肉,说实在的这女人 拥有一副喷火的好身材。
正常的男人都不会推拒这飞来的艳福。
但是他的情有独钟使得他对于她的摇乳摆腰完全无动于衷。
即使是红磨坊的上空秀他也免疫了,这就是爱情的伟大。
他点起烟,很想劝她不必多费心机。
唯一能引起他欲念的,只有他心爱的小火儿。
***
君迷火原本不想过来的。
但是电话里陌生的女声却又使她浑身直泛疙瘩。
唉!真是栽在他的身上。
这场爱情的拉锯战,她所付出的未必少于他。
那个陌生女郎究竟是谁?她要她“突击检查”的目的为何?
思忖间,她已到了饭店。
没有经过通报,她直接往最高楼层总统套房走去。
房门未锁。
她打开门,触目惊心的看见一个正在脱卸丝袜的女人。
“嗨!宝贝,这是你送给我的礼物吗?”坐于沙发内的段子梦浪浪笑著。
她挑眉,注意到他的发丝尚滴著水,他刚洗完澡?
将丝袜一扔,女郎回眸一瞪,故作伤痛欲绝状。
“葑!她是谁?你不是说你只爱我一个人吗?”这冷漠的女人还真是使人动心,可 惜她只爱男人。
对于妖娆女的质询,君迷火掀掀羽睫,寒芒上了眸底。
“很抱歉,打扰你们了。”
“小火儿?”搞什么鬼!这女人不是她为了测试他所送上门的吗?
他根本没动她半根手指头。
深吸口气,君迷火欠欠身,“段先生,再见。”
她昂首走出总统套房,即使她的心中淌血,即使有如割肉判骨般的痛苦难当,她也 绝不示弱。
她有她的骄傲,一分一毫都不能折损。
“该死。”这天杀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
因著他那浑身迸发而出媲美暴风狂雨的怒气,妖娆女连退三步。
当过黑帮大哥女人的她,居然会害怕这美男子的恐怖神色?!
他不做杀手实在可惜哪。
她小心翼翼的试探著,“或许我可以用我的温柔帮你消消火……”
“滚!”
“可我……”
“相不相信我一把扭断你的脖子?”
好好锐利的眼神!他是索命使者吗?被他一瞪,她差点没被吓死。
抓起地上的丝袜和披肩,她几乎是连滚带爬的狼狈逃开。
不过她还是赚到一笔酬金了!
***
“君姊姊,你不舒服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可是你的脸色好苍白……”
“我想上楼梳洗,晚上必须参加一场政商宴会。”
看著君迷火的背影,宋芯心知道她的计谋成功了。
哼!哪只猫不偷腥。
段子葑一定是和娜娜上床了吧!看来他对迷火的爱情不及她的千万分之一。
她还有机会的是不是?
轻哼著流行歌曲,她感觉她的美梦不久即可成真。
站在桧木屏风后的艾忻皱紧了眉头。
“不对劲。”芯心的一举一动都太怪异了。
其实他们尚未决定结婚,虽然他早已经求了不只一百零一次的婚了。
当那天芯心迳自宣布婚讯的时候他已觉蹊跷,而她泪流满面,仿佛承受了生命中最 严重的打击的神色更是使他疑心。
尤其她看著君迷火的眼神太不寻常——那是含情脉脉的眷恋。
她尚且不曾用这种眼神看他。
“我一定要查清楚真相。”其实真相已经昭然若揭。
但是他要的是肯定的答案。*他爱芯心,任何人都休想掠夺她的纯洁芳心。
***
“浪女!荡女!花蝴蝶!”段子葑低嘶。
高节和童贺怜悯的看著他的为爱狂乱。
“她以为她是豪放女啊!一个男人换过一个男人……”
童贺受不了的开口,“岛主,未来的岛主夫人只是和宾客们跳跳舞而已,别讲得这 么不堪。”
“妒男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动物。”不是他喜欢讽刺人啦,只是葑他也太“了不起” 了。
公开场台跳跳舞罢了,段大师哥有必要一副老婆红杏出墙的模样吗?
“高先生,我的岛主已经受伤很重了,请你别再说风凉话。”
“如果我要说风凉话,我会告诉你天纵英明的大岛主,现在那个正搂著君迷火腰的 男人,对她的痴恋可谓感天动地,泣鬼哭神,无人不知、无人不……”
“他是谁?”段子葑微眯著黑眸,其中危险的火芒使人颤抖。
“符新。”看在他为伊人憔悴的份上,他这知交好友就免费提供一次情报吧。
“那是什么鬼?”
“符新不是鬼,他是大总裁,和君迷火旗鼓相当。三十二岁,列为最有价值的黄金 单身汉。”
第一个不服的是童贺!
“岛主才是最有价值的黄金单身汉。”
高节耸耸肩,“这话我也同意啦,但是符新可是千千万万女人巴望的……”
一陈强风刮扫,段子葑已经跨步往舞池中央夺人去也。
“紧张什么!我的话还没完哩,千千万万个女人爱著符新,偏偏缺了一个君迷火啊 !”
第七章
“滚开。”
符新楞住,“这位先生……”
“如果你的手再不放开,等著当断臂的杨过吧。”
他的手竟敢环抱著小火儿的腰!
“别理会他,当作疯狗乱吠。”君迷火笑了个冷意,带著符新继续旋舞著。
段子葑的迫人气息笼罩过来,他恶狠狠的道:“她是我的女人。”
“没格调、没礼貌。”
“小火儿……”面对她,段子葑狠戾之气立即转为柔情万千。
“请你离开。”耍流氓的坏胚。
“我是你的亲亲老公……”
她更冷了,“很抱歉,我仍是单身女郎。”
只准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。就他能够风流吗?她闷哼一声。
霎时,符新的双手被格了开,身子直退好几步,腕骨似乎折了,让他痛喘著气。
下一秒钟,君迷火已在段子葑的怀里。
他惆傥的对她笑,“洛克或三贴都行!来,我们跳舞。”和她三天三夜狂舞他也乐 意奉陪。
火芒直射著他,他视而不见,迳自展现万人迷的风采。
君迷火一腿扫去,他轻易的避开。她的手刀又立时劈下,却被他擒握住,并且乘机 吻了下她的额。
一时之间,舞池中的宾客全闪到一边去,个个不可思议的瞪著他们瞧。
君迷火的招势越来越逼人,扎实劲狂的功夫使得段子葑不能轻敌,他必须全力以赴 ,否则他的小火儿岂不是要当寡妇了。
童贺想冲上前却被高节捉住,“你的岛主正在和情人打情骂俏,你穷搅和什么鬼。 ”
“那叫做打情骂俏?”
“不是吗?葑好像挺自得其乐。”
童贺的眉眼唇鼻扭曲成一团,他们是真正的对打耶!君迷火好像想把岛主的手脚全 伤了才甘心。”
“爱越深,恨越烈嘛。嘿嘿,有意思,段岛主和君总裁果然是天作之合。”
高先生是不是因为高董事长的高压逼婚而精神衰弱,怪怪的耶。
童贺实在是手足无措,进不得也退不得。
身边一堆穿著香奈儿礼服的名媛叽叽喳喳的热烈讨论著“他们是什么关系啊!打得 真凶,好像是上辈子就结了冤仇似的。”
“是呀!连保安人员都不敢过来制止。君总裁居然那么厉害!她的踢腿好漂亮哦, 迷死我了。”
“和她打架的帅哥才有品呢!每一个动作看起来都像飘逸的古代侠士。他是哪一家 企业的二世祖啊?”
“你甭想倒追了!就算你再去整型一百次,人家帅哥也看不上你的啦。”
童贺捧住头,痛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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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迷火诅咒著段子葑的祖宗八代第一百零二次!
“太不淑女了,小火儿。”可爱的未来老婆。
“松开。”
“恕难从命。”
“我可以告你妨害人身自由,宴会里的贵宾都可以作证。”
“我赌你舍不得告我,况且我有私人飞机,飞了就走,不怕被告。”顺便带著原告 者一起上飞机。
他是流氓头子啊。君迷火气得全身都在颤抖。
在众目睽睽的宴会场合,他不但以一记擒拿手制住她的双手,还横抱起她走出会场 。
最令人羞愤的是,不知是预谋还是巧合,他的吉普车里居然有手铐和绳索,而他更 是发挥无耻的蛮人作风以手铐铐住她,以绳索绑缚住她的双足。
前所未有的耻辱!
他啄了下她的冰唇,“如果可以,我真想就这样绑你上飞机。”回到他的王国,他 便可以娶她当新娘了。哈哈!
或许他应该这么做。
“放我下来,难道你要管家和园丁全看见我的狼狈?”
“小火儿,你一点儿也不狼狈,你在我的眼里和心中、永远都是最独特、最美丽的 爱人。”他觉得他的确有一些自虐倾向……即使她火爆浪女的脾气上来,他仍是爱得死 紧!!
他爱她真爱到可以获得最佳贞男的牌坊了。
他放下她,替她解开绳索和手铐。
“睡个好觉,乖乖的在梦里和我相会。”
面对他深情的眸光,她不禁心肠软柔了下,但是傲气使然,加上下午亲眼口口睹的 波霸女使她挺直背脊,面色冷沉。
“绝无下一次!否则……”
“你的。下一次。指的是我绑你的事,或是那个主动找上门诱惑我的美眉?”他好 乐,因为她的嫉妒。
原来她也爱他爱得厉害嘛!
她不要理他了!反正他吃定她,以爱情必胜的筹码。
他在她身后大喊,“我的孩子的妈!今晚,我会想著你入睡。”然而他立刻后悔了 ——不该送她回她的豪邸!他的总统套房的床又大又舒服,两个人相拥而眠刚刚好!
君迷火当作充耳未闻—快速的走进大门。
他犹自笑著,“或许小火儿的肚子里真已经有了也不定!哈,我的优秀好种。”
***
“我的孩子的妈?君姊姊怀孕了!是他的孩子?”宋芯心捧住脑袋,发了狂似的猛 摇头,不愿相信这之于她而言的残忍事实。
噢!NO!
那是他们俩的爱情结晶……她恨,恨极。她爱她爱得那样刻骨铭心!
她宁愿玉石俱焚,绝不瓦全!
柔婉只是她的外表。
***
“芯心?你怎么了?”
“君姊姊,我不想活了!我……”宋芯心往君迷火怀里一扑,泪沾其衣襟。
“艾忻呢?你们小俩口是不是吵嘴了?”
宋芯心摇头,拚命的啜泣,她哭得肝肠寸断,仿佛遭受难以承受的痛。
君迷火只好按下内线,“五分钟后的会议暂停。”
“是的。”范姜玉手下的助理秘书之一恭敬回道。
拍抚了她一会儿,君迷火关心的忙说!“告诉我,任何困难我都可以为你解决。”
她仰起脸,“真的吗?”
“当然。”
“不!你帮不了我,我只有死、只有死!”
“芯心!”
“我完了!”她哭叫,崩溃的槌打自己的头和胸脯。
“我是个孤女,老天爷不喜欢我,我注定这辈子命运乖舛,虽然有爸和妈的收留, 但是我注定得不到幸福!
“原本以为我可以结婚,成立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家,但是现在梦碎了!为什么? 为什么老天爷这样残忍?”
“艾忻欺负你?他有了别爱?”
“他很好,可是我没脸嫁给他了。君姊姊,我连活下去的尊严都荡然无存了。”
“究竟是怎么了?你镇定些。”她对于芯心这种哭哭啼啼的情况深感不耐。
“我被……强暴了!”
“强暴!”她不免一骇。
“君姊姊,你救救我好不好?艾忻他不可能发我了!不对,任何男人都不可能娶一 个被强暴过的女人!”
“不准你自我憎厌!错不在你,应该责罚的是强暴你的恶人。”
“不管怎样,我已经不是处女了,艾忻他一直耐心的等待,从来没有逾矩的举动。 ”
“如果他爱你,他不但不会恼怒你,相反的他应该加倍呵疼你,用他的爱,抚慰你 受创伤的心灵。”
“我不相信,我不要活了!君姊姊,你替我向爸妈道谢,他们对我的恩情我下一辈 子再偿还。”说完,她往墙壁一撞。
君迷火来不及制止,她赶过去将倒落在地上的她扶抱起来,气愤的骂道:“笨蛋! 你有求死的勇气,为什么没有活下去的力量!”
血水从额头滴了下来,宋芯心楚楚可怜的哽咽道:“不要救我……就让我流血死掉 好不好?”
“你不会死!”
[君姊姊,那个男人好坏、好可恨!他是个魔鬼!你替我报仇好不好?这是我唯一 的最后的遗愿。”
“你死不了,我一定救你。至于那个施暴的男人,我把他阉了。”
“可是你爱他,你下不了手的。”
闻言,君迷火一震,“不可能!子葑不可……”
宋芯心哀凄的惨笑,“你不相信我,你爱他是不是?”
“芯心!”叫她如何相信爱人是恶狠?
“他强吻我,脱我的衣服,打我的脸,他蹂躏、糟蹋我的身体!”
“别说了……”
“君姊姊,他也那样对你吗?我苦苦的哭求他不要强暴我,我告诉他,我还是完璧 之身……可是他好可怕,他一直亲我、摸我……”
“住嘴。”君迷火放开她,站了起来,猛吸气、呼气。
“君姊姊……”她不相信她吗?她已经使出浑身解数来演出这场戏。
按下内线,君迷火命令,派人进来送宋小姐去急诊。”
“君姊姊你要丢下我?你要去哪里?”
“去把恶狼给阉了!”
***
“执行经理的名号是叫好听的吗?记住,幻奇的老板是维特。爱蒙。你这执行经理 的权责应该相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