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魔咒美人的奢望  第1页    作者:绿光

  序

  野天鹅颠覆版~ 绿光

  “你知道野天鹅这个童话故事吗?”编问。

  “当然,这个故事还是我颇爱的一个,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内容应该是……”

  从前从前一个国王娶了一个后母皇后,后母皇后视前妻所生的王子公主为眼中钉,于是下咒让十一个王子变成天鹅,白天必须不断地飞翔,唯有晚上才能够停歇,而公主为了拯救自己的哥哥们,相信仙女告知的方式,用从墓地找来麻织成披甲,好让变成天鹅的哥哥们穿上,恢复人形,但必须一句话都不说出口,否则会害死哥哥们。

  在这期间,公主和另一国国王相遇了,因为她无法开口说话,导致误解不断累积,在公主即将遭到火焚之际,她还是编织着麻披甲,直到她的天鹅哥哥们到来,她一件件地抛上天,为哥哥们破除魔咒,自己终旅沉冤得雪。

  “可是如果我是公主的话,毕竟要手织十一件麻披甲就已经够困难,而且在这段期间,还必须保持沉默,忍受被误解,那有多苦,对呗?

  没有毅力和勇气,要怎么坚持到底?

  话说回来,为啥提到“野天鹅”?

  呵呵,因为这是今年香港书展的主题书,很荣幸今年又可以和其他两位大大一起合写。

  先来聊聊童话吧。相信童话应该是很多人都看过才对,自然很清楚童话最后梦幻又唯美的幸福结局。

  可是,实际上,并不是每个童话故事都那么美丽,仔细想想的话,很多桥段确实是充满血腥暴力的。

  而,这次的香港书展主题画,是从童话发想,以黑色来颠覆。

  话说回来,喜欢归喜欢,要以“野天鹅”来发想,加上颠覆的主轴,原谅我才疏学浅,真的认为不是很好发挥。

  所以,只能想办法,以贴近童话的几个主轴来进行,把重点摆在女主角的乐观和毅力。

  记得拿到大纲时,我左看右看,不知道为什么老觉得……这个故事应该要放在古代,会比较好发挥,但基于主题套书应该有的一致性,只能跟阿编争取改成古代稿。

  没想到,讨论过后,阿编点头了,因为徐姊说OK,这下子,我可乐了,脑袋里马上出现很多画面,迫不及待地拟着大纲。

  其实,每年我都很期待可以参与主题套书,因为阿编们每次丢出来的简略大纲都很有趣,可以让人不断地脑力激荡,尤其发杺的源头很有意思的时候,激迸出的火花就会特别灿烂。

  而通常,童话故事总是结束在公主与王子结婚之后,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,可我这一对大爷美人配对,则是在婚后才开始出现问题。

  算是小小的颠覆之一吧。

  我写得很快乐,希望看倌们会喜欢啦~

  第1章(1)

  篷顶交错玄黄两色流苏的马车,在天水城城西的巷弄里平稳驶着,最后在一座大宅前停下。

  “爷儿,到了。”负责驾马车的范姜家总管姚望,噙笑的娃娃脸让人看不出他已届而立之年。

  马车内,被唤爷儿的男人缓缓掀帘下车。

  他穿着月牙白交领锦袍,衬托得高大颀长的身形不过分魁梧,却也不像时下文人那般文弱。他长发束环,扬眉抬眼之间显得霸气,唇角微勾时,笑意狂放不羁,让五官更显立体夺目。

  姚望走到宅前,还没开口说什么,门房已哈腰上前领着两人入内。

  宅院里,有天然溪流穿掠,溪面上,衔桥搭亭,蜿蜒九曲,直通主屋。

  桥上、亭内,甚至是在溪边廊下,皆有不少姑娘家失神地瞅着男人俊美如神祇般的身影,然而他却像是早习惯了他人的注目,视若无睹地经过,走向主屋。

  今天是宅院主人陆九渊的六十大寿,晌午过后,宾客络绎不绝,其中不乏与范姜家有生意往来的商贾。

  “魁爷。”

  范姜魁犹如一个发光体,一出现在主屋大厅便吸引所有人的目光,朝他走来。

  范姜魁见状,只能无奈地寒暄应付,“怎么没瞧见陆大师?”

  称呼陆九渊为大师,是因为陆九渊曾经是宫廷乐师,老人家告老还乡后,专门教导一些名门闺秀和附近孩童演奏各式丝竹,是以今天陆宅里的姑娘不少,该全是陆九渊的学生。

  而他之所以与陆九渊结缘,则是因为他姥姥极喜爱陆九渊吹奏的青笛,每逢范姜家一月一次的家宴,总会缴请陆九渊前去一趟吹奏,所以这会陆九渊六十大寿,姥姥才会要他备礼前来。

  “听说有人送了陆大师一把极为罕见的琴,陆大师此刻正在内堂赏琴,一时半刻是不会出来的。”有人回答他。

  “哦?”范姜魁微扬起眉。

  陆九涉为人厚道谦恭,所以官商关系向来不差,今天大寿,送礼的人自然是不少。他不想等,可是姥姥的命令他又不能违逆,但眼见又有不少人朝自个儿走来,猜想又是为了生意,于是--

  “姚望,挡一下。”他淡声道,随即起身离开。

  “爷儿,没问题,交给我。”

  范姜魁从左侧的门离去,瞥见姑娘们大胆又羞涩的注目,微笑相应,就见众女娇羞得掩嘴又捂胸口,像是难以承载他散发出的无穷魅力。

  他快步顺着长廊,朝后院而去。

  没见到陆九渊,亲手把礼送到,他是走不了了,只能挑个安静的地方,让昨晚和帐册挑灯夜战的自己好生休息。

  如他猜想,宾客大抵都在前院,后院显得冷清,不会有人扰他,他走到傍溪的垂柳下,倚着柳树闭目养神。

  范姜家为天水城首富,他身为范姜家的当家,自然成了众人青睐的焦点,然而,有时实在让他觉得烦闷。

  生意场合交际应酬不可避免,但今天他不过是来送份礼,没兴趣和人打交道,只想讨份安静。

  四月的风微凉带煦地吹拂,教他舒服地勾起唇,突地一阵清亮的哭声传来,教他猛地张眼。

  那哭声像是孩童在哭闹,令他不禁皱眉,朝声音来源瞪去,只见溪的对岸不知何时出现三个孩童,在抢着一支竹笛。

  他微恼,正想离开时,一位姑娘从右侧走到三个孩童之中,看举动像是要安抚他们。

  距离不算太远,但因为他们站在长廊外,廊柱挡住他的视线,而他也无心理睬,只想赶紧离开。

  当他一站起身,懒懒地回视对岸一眼,便见那位姑娘微弯着腰,一双小手捂着脸。

  这动作教他微愕,这是怎么着,难不成她被闹哭了?她不是来安抚那三个孩童的吗?

  不过,瞧那三个孩童一身锦衣,必定出自名门,脾性骄蛮,不容易被安抚,但……也不致安抚人不成反倒被弄哭吧?

  他正疑惑着,却见那姑娘将捂脸的小手打开,做了个鬼脸,三个孩童见状不禁放声笑着,然后她重复着动作,每当捂着脸的手再打开,总是不同的鬼脸,极尽扮丑的鬼脸,逗得他也想笑了。

  直到三个孩童全被逗得笑逐颜开,她才停住动作,不再扮丑的脸轻漾着柔情似水的笑,点亮那张纪世容颜。

  范姜魁蓦地怔住了,一颗心狠狠地震韵着。

  那姑娘有张妩媚的娇颜,不妖不艳,带着恬静高雅的气质,那琉璃般的水眸笑眯着,像是筛落人间的月华,静谧地在黑暗中展露风华。

  他移不开眼,定定盯着那双柔煦的晶亮,直到那双眼的主人像是察觉有人注视,偏过头来,与他对上。

  四目交接的当下,他不自觉地向前,像是多么渴望靠近她一样。

  就见她怯生生地朝他微颔首,拉着三个孩童羞涩地转身离去。

  “姑娘,姑娘!”范姜魁呼喊出声,想追上她,但不远处自家总管已经跑来。

  “爷儿,陆大师出来见客了,爷儿要不要将老太君准备的礼先鈊出?”注意到他难得慌张的神情,姚望疑惑地问:“爷儿,发生什么事了?”

  “到前头去!”他喊着,已经拔腿绕过他。

  越过后,到这后院的小屋,他一定可以再见到她,对不?再不然,只要到主屋,她也必然会在那里,对不?

  他拜访过陆九渊数回,知道陆宅里有几口人,他确定她并非陆宅的人,那么必定是上门祝贺的宾客,想知道她是谁,届时就能问清楚。

  然而,这天他在陆宅待到曲终人散,却没再见到那姑娘。

  莫名的,他的心怅然若失,像是遗失了什么还来不及得到的珍宝。

  盛夏的季节,炎热却烧不进天水城里的任何角落。

  只因天水城里有千百条溪流河川纵横,河上架桥雕饰精美,河岸垂柳浓绿成荫,再野烈的热风进了城,全都化为一抹清馨宁。

  就连此刻高朋满座的悦来酒楼也感觉不到一丝酷热。

  樊家新开张的酒楼,占地极广,有三条溪穿掠前院的三栋楼,由东往西,楼名为千水楼、水鸟阁、千雾水树,三栋楼高七层,相衔合抱,过了前院是中庭,三栋楼后皆有大片的石板广场,搭上彩楼,等着开戏,而楼与楼之间的溪流上则搭桥盖亭,光是一条溪上就横盖了数座桥亭,桥亭之间的距离不过一丈远。

  桥亭则是采用出云王朝最新颖的建筑设计,亭的四面可以拉出隐藏式的木卷门为墙,而二楼则有宽敞的开放露台。

  此刻--

  “姚望,把木卷门拉上。”坐在某座桥亭里的范姜魁沉声道。

  “是。”向来视主子为天的姚望,二话不说地动作。

  “慢、慢、慢。”坐在范姜魁对面的樊入羲,手持折扇轻挥着,再看向范姜魁。“今儿个天气这么热,把木卷门拉上做什么?”

  “我要试试这新款设计,是不是真如你说的那般好。”范姜魁一记眼神,姚望已经走到亭柱边。

  “慢。”樊入羲再阻止。“你是怎么着?没瞧见咱们的左右桥亭上有不少姑娘家不住地朝咱们抛媚眼?”

  木卷门要是拉上,热一点还无所谓,看不见美人才教人捶心肝好不好。

  “就是瞧见了,才要隔绝。”范姜魁似笑非笑地道:“我和樊老板的喜好不同,对那种主动又大胆的姑娘,一点兴趣都没有。”

  樊入羲才不在意他的调侃,眼角余光瞥见隔壁有姑娘搔首弄姿,不禁回以炽热的眼神,教姑娘们娇羞地发出惊呼,然而,造福了右方的姑娘们,也不能忘记左边的,所以他同样送了一记火热的眼神过去。

  盯着忙碌散发他男人魅力的好友,范姜魁没劲地起身离座,姚望立刻忠心耿耿地跟上。

  “欸,你要去哪?”樊入羲赶忙跟上他的脚步。

  “让你方便,找些看顺眼的姑娘聊聊。”范姜魁话中带刺。

  “姑娘家都是宝,每个都嘛很顺眼,而且你知道我很公平的,给予她们的甜头都是公平的,绝对不会偏心。”随他走在杨柳岸,樊入羲忍不住看了眼溪面自己的倒影,微眯起眼,发现自己真的帅得好可怕,难怪那些姑娘一见到他就哇哇叫,真是罪过。

  “你要不要干脆跳进去?”真受够了他自恋的德性。

  要不是他樊家的悦来酒楼开张,他才不想来。

  范姜魁的产业遍布出云和邻国,他常常往来奔波,一得闲就只想要好生歇息,不想理睬那堆出身名门,却偏不懂何谓羞耻的姑娘们。

  “欸,你这是怎么着?认识我这么久了,我这么一点毛病,你还习惯不了?”樊入羲叹气,如玉白面却勾着笑,一双花眼直瞅着他。“怎么,找不到你那位姑娘,真教你这般心烦意乱?”

  他和范姜魁相识多年,两人可是天水城最炙手可热的单身汉,域里的姑娘只要见着他们两个不会哇哇叫的,若不是眼睛有问题,那肯定是哑巴。

  范姜魁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。“有人说自己是城里的包打听,结果,三个月过去了,却是半点进展都没有。”

  那天在陆宅里巧遇的姑娘,至今依旧教他念念不忘。

  就连在梦里,他都能瞧见她那恬静如月般的身影,看似蒙眬,却又那么顽强地占据他的心房不走。

  可惜,当时他问过陆家的人,却没人知道她是谁。

  “欸,我说魁爷,话不是这么说的。”樊入羲不禁苦着脸,猛摇着折扇,“你说,那姑娘梳着双髻,可城里很多姑娘都梳这种髻,你又说那姑娘穿着鹅黄色交领襦裙,还罩了件绣银边的对襟短帔,可这颜色款式满街都是啊!”

  提供那什么鬼线索,要他怎么找?!

  范姜魁不由得眯眼瞪他。“我说了她的长相!”

  “是呀,你形容她有一双又圆又亮的眼眸,像是琉璃般,还说她生得一张绝世容颜,有着柔的高雅气质,像月光般的柔美存在……”话落,他很正经地看着好友。“其实你是在找我的碴吧,你看见的是河中仙是花中妖?这天底下有这种姑娘?”

  “她……”范姜魁不禁语塞,不知道该如何用文字形容那姑娘给他的震憾。

  也许真如好友所说,他瞧见的非人而是妖吧,要不都三个月了,怎么可能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?

  跟在后头的姚望竖起耳朵,仔细听着两人的对话。

  “我说你呀,怎么才见了一眼,就对那位姑娘如此念念不忘,你该不是爱上人家了吧?”樊入羲笑得很贼。

  “爱?”范姜魁忍不住失笑。“光是对一个人念念不忘,就代表爱?”

  “你自己说,你何时对一个人念念不忘了?”樊入羲没好气地横睨他一眼。“朱家的婉儿,你瞧也不瞧,胡家的花颖,你只会躲,昨天跟你介绍过的,隔天你就全忘光了,可那姑娘你不过见过一面,就惦记到现在。”

  “那是因为她特别。”至少他没瞧过那种姑娘。

  “多特别?她有三只眼睛、六条腿?”樊入羲发噱。“我再问你,你在找她,那找到她之后呢,你想做什么?”

  “我……”范姜魁被问倒了。

  他还真没想过找到她之后要做什么,只是心底有一抹强烈的渴望,教他迫切地想再见她一面,想知道她是谁。

  “不知道?那就是冲动嘛,为什么会冲动?那就是一见钟情了嘛!”樊入羲觉得好友是当局者迷,于是细细分析给他听。

  “你相信一见钟情?”他哼了声。

  一见钟情?他以为那是爱作梦的少女才会说的词。

  “为什么不信,我爹跟我娘就是最好的例子啊。”樊入羲摇头晃脑地说:“听说,他们初次见面有如天雷勾动地火,一发不可收拾,而且当晚两人就……所以就有了我,然后就成亲了。”

  “……原来如此。”范姜魁笑了。

  不想将商场那一套带进生活里,他向来不与有生意往来的商贾建立私人的交情,入羲是唯一的特例,他们能够成为莫逆之交,除了入羲本身直来直往的个性,让他觉得交往没有负担外,另一个原因是入羲拥有一对让他羡慕的爹娘。

  入羲的爹,和入羲是同个性子,而入羲的娘则颇具女中豪杰的气势,将他爹吃得死死的,是一对恩爱而有趣的夫妻,也是一对开明而慈爱的父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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