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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椅上的王者(上)  第11页    作者:浅草茉莉

  “呜呜……王上……”李玲悲切的哭起来。

  “再过二十日祭天星便到弦月,你好生养身子,届时替孤好好招待他吧。”他无视她的眼泪,另提这事。

  “那时臣妾的身子恐怕还不能负荷,接待的事……”

  “孤会让太医悉心为你调养,身子会好转的,你不用担心。”言下之意就是不管如何,非得她去做,一点也不体恤她的身子康复与否。

  “是……”

  “孤明早与大臣还有要事商讨,你且早些休息,过几日孤再来探望。”

  “您别走……”见他要走,她颤声唤留。

  已转身的他,没有回头。“睡吧!”仅是落下这两个字,没再瞧她一眼便离开了。

  站在偏殿的玫瑰听到他们的对话,有些征然,宫里的人都说冶冷逍最宠玲妃,可他为何对玲妃这般疏离甚至冷绝?

  玲妃小产,性命差点不保,而失去的孩子也是他的,那孩子是他的龙种,但是他竟还能这般冷静,语气无动于衷?

  “玫瑰姑娘。”冶冷逍走后,宝惜过来了。

  她赶忙收回征仲的思绪。“对不起,可以进去了是吗?”她以为宝惜是来领她进去的。

  宝惜露出歉意的表信,摇了摇头。“对不住,玲妃娘娘原本是想与称锐话的,但体力实在不支,娘娘!先回去,改口再说。”

  “娘娘休息要紧,那我先走了。”不好打搅,玫瑰离开储月宫。

  “你上哪去了?”

  回到玉兔宫前,玫瑰遇见刚由里头走出来的冶冷逍。

  她讶异他才刚离开储月宫,怎么又转回她这里了?

  “奴婢……”

  “黄德,孤的大氅昵?”见她在寒风落雪中站立,身上仅有棉袄,便开口让黄德先将他的大氅拿来。

  “来了。”黄德立刻呈上绣有飞龙盘的明黄氅衣。

  他接过后亲自为她披上,细心的为她系上颈口的带子。

  见他为自己系带的动作,她的心悸动起来,这人低沉又孤傲,温暖又冰冷,有时可以待人温柔似水,有时又见他阴寒残酷,说实在的,虽然他待她柔情万千,但见到他对险险失去性命的玲妃那般的态度后,她根本看不清他,也难懂他。

  他到底是个有情还是无情的人?

  他说自己绝情但可以专情,但绝情至斯的人,能专情多久?

  想玲妃也一真受他宠爱,才能成为后宫地位最高的女子,但不慎失了孩子后,他的表现却让人心寒。

  最是无情帝王家……身在宫中,她得谨记啊!

  “想什么发呆昵?”见她神情恍惚,他牵着她冰冷的手问。

  “奴婢……”她凝视着他,不知该说什么才好。

  “别说了,你由外头回来,连碧玉也不知你去哪,孤正要去寻你,不过你己回来就好,孤有话对你说。”他朝她露出温柔的笑,眼神充满关爱。

  “王上还想对奴婢说什么?”

  察觉她语气的防备,他蹙了眉,“进殿里说吧。”

  “夜已深,王上若不累,不如再回玲妃娘娘那里,她刚小产,身子羸弱,若您能陪她,定能消除她心中的不安与痛苦。”她说。

  他的手渐渐松开她的,嘴角缓缓弯起一道弧度。“你去储月宫了?”

  “去了。”她诚实以对。

  “见到玲妃了?”

  “没有,她正虚弱,无力见奴婢。”

  “嗯,孤明白了。”

  “那您要再回去玲妃娘娘那儿瞧瞧吗?”她只要想起玲妃求他留下的颤抖语气,她就为玲妃感到悲妻。

  玲妃那样遇婉柔顺的人,遇到如此不幸,但良人却不肯多为她停留片刻,那是何等的伤心啊!

  而她也不懂,面对这样靡弱相求的人,怎会有人不心疼?他如何还能无墨碍的转身离去?

  他笑容变得令人心惊。“黄德。”

  “奴才在!”

  “去准备准备,今晚孤要夜宿玉兔宫。”

  “什么?!”她大惊,以为自己听错了。他不去储月宫,反而要夜宿王兔宫?这是这什么用意?!

  第6章(1)

  王兔宫的床边四周挂起锦绣华丽的帐幕,床前垂下夺目的珠串,冶冷逍躺在其上,双目炯炯的望着床外局促站着的玫瑰。

  “您真不回上弦宫?”她白着脸问。

  “你说呢?”他黑眸在珠光下闪烁,熠折生辉。

  她咽了口口水。“好,是奴婢的错,奴婢不该强迫您去玲妃娘娘那里,您与娘娘的事不是奴婢能过问的,一切都是奴婢不知轻重的造次。”为求“平安”她改弦易辙,希望这么说能让他离开她的床。

  “知道就好,以后别多事了。”

  “是,那您是否能移驾回上弦……”

  “上床来吧!”

  “嘎?”

  “怎么,怕孤吃了你吗?”

  “说实话,怕……”

  他俊眸轻眯。“怕是对的,孤确实想这么做。”

  “啊?!”她吓得赶紧往后退去。

  “看来你真的很怕啊!”他冷笑,眼里有一团大掐了。“你听好,孤这人不喜欢勉强人,你若乖乖上来,孤能忍着不碰你,淌若你不信邪,那孤一怒起来,可就顾不得原则了!”

  玫瑰一阵抽气后,立刻踢落了自己的绣花包鞋爬上床,但死死挤在墙角边上,就怕碰着他一点点的衣角。

  “你可真受教,这一吓就愿意上床了。”他唇边笑容徐徐绽放,着实令人不寒而栗。“不过,人人都希望孤临幸,你倒不一样,将孤当成豺狼虎豹般避之唯恐不及。”

  “王上说笑了,谁敢当您是豺狼虎豹,只是奴婢不习惯与人睡,所以有些紧张。”不敢得罪他,她敷行的锐。

  “紧张也是自然,孤可以体惊,但也得适可而止,你这身子抖得床梁都要垮了!”

  她眼珠子发真的往床梁瞧去,是晃的,但晃的不是床梁,而是她自己的身子,她几乎可以听见自己的身子发出喀喀的声响。

  她真的抖得很厉害,可是能怎么办呢?她控制不住啊!

  “奴……奴婢大概是冷。”她又找了理由开脱。

  “冷?”冶冷逍邪气一笑。“那孤有办法。”他伸手将她的身子抱进杯里,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她,一股男子的气息立刻包围住她。

  这下,玫瑰不抖了,因为她已僵成木棒。

  他哼笑,“你若不冷了,孤白会放开,不过孤抱着你,也只是想与你好好说上话罢了。”

  她咬了咬唇,木棒就木棒吧,干脆装死不动。

  他嗜笑,“玲妃失子,你怪孤没能好好安慰是吗?”他将她抱得密实,下颚还经经顶着她的头,主动提起此事。

  “那也是您的孩子,您不伤心吗?”既然他自己愿意说起,她索性就问。

  “不伤心。”他竟说。

  她蓦然心一紧,无法置信他竟狠心的说出这种话。

  “孤知道,你又要说孤实在狠心,不配为人父,可孤只能说,孤再怎么狠心也狠不过玲妃。”他话有玄机。

  她愕然不解,“娘娘失子伤心欲绝,您这话……”

  “她真伤心吗?孤不清楚,可孤自己的确不伤心,因为,那孩子不是孤的!”

  她闻言整个身子一理,“玲妃娘娘是您的宠妃,不是您的孩子会是谁的?!”这太伤人了!玲妃娘娘若听见这话,岂不是要自请白绫自缢?她为李玲抱不平,忍无可忍的怒视他。

  他阴鸳地笑了笑。“你终于敢真视孤了,可借这眼神不娇媚,还大胆带着杀气,玫儿,学问孤可请孔景泰教你,可这做女人的事,可得孤自己来。”

  “什么?”她皱眉不明白其意。

  “这是告诉你,以后不许这么大眼瞪着孤--”他悴不及防的吻住她的慢唇。

  玫瑰大惊,想推开他,但身子被他抱得牢牢的,她动弹不得,只能任他在她唇上放肆。

  他是个要气又任傲的人,他的吻自然也是狂妄侵略的,在她措手不及下,他已摆取了她口中的芬清,尝遍了她唇齿间所有的香甜。

  她被吻得颤栗,脑子也已无法思考,只剩本能的呼吸,不晓得他的吻竟能让她如此震撼,心如此激跳,她不知自己怎么了,几乎陷入他的爱情泥召里,爬也爬不出来。

  终于,冶冷逍放开了她,让她烫人的脸庞熨在他的胸膛上大口喘息,她只觉得身体好热好热,心跳好快好快,什么滋味她懵懂未明。

  而他的气息也极度不稳,厚实的胸膛内似有巨大的浪涛翻涌,他也在努力平息心中的波涛。

  他楼着她,阖上眼,就是这种感觉吗?

  一个吻就能失控,一个吻就让他失魂,他经笑,终于让他遇见了、终于让他找到了!

  这女人就是他的心之眼!

  “不管你怎么想孤,是恶也好,狠也罢,孤负的都不是你。而别人负孤的,孤也不会善罢罢休!”他抱着她狠狠地说。

  玫瑰在他怀里一颤,只能兀自心惊。

  宿星王子祭天星终于到访弦月,而令人意外地,射日王义先也不请自来--这可是十年来三朝的要人第一次聚首。

  冶冷逍携着李玲亲自于月白门前迎接义先与祭天星,并于朝殿之上设宴款待两人。

  大殿上奏乐笙歌不绝,乐姬闻歌起舞,表演精采绝伦,可借殿中的三人各杯心思,谁也没有真的用心去瞧。

  年已五十岁,肚子圆落的射日王义先,在席中只坐了半个时辰,便借着想先去瞧瞧之前送来弦月的射日马为由,暂时离席了。

  义先让人指引来到马役司,见到由射日送来的马,肥圆的脸上表情有些不甘的恨意。

  他射日马何其珍贵,要不是不得已得拉拢冶冷逍,他一匹也舍不得送来。

  他爱马成痴,舍不得的抚着这些马,暗自下定决心,有朝一日,定要得这些像贡品一样送出去的马再带回射日去,他射日的马,只有射日人配骑,其他人不配!

  “木剑,你听得懂我说的话是吧,来,让我骑上去,咱们就到外头绕一圈,看看风景,回来后我给你一颗香甜的大苹果如何?”马厩的另一头忽然传来女子的说话声。

  义先听了冷笑,他射日的马岂是一颗果子就能收买的!

  况且他送来弦月的马都惊挑细选过,野性特别强,这也是他的心机之一,让冶冷逍纵使得到好马也驾驭不了。

  他朝那女子声音而去,想瞧是哪个人敢井蛙语海,企图骑上他的射日马?

  刚走出来就见一名宫女拉出一匹马来,那马躯干壮实、四肢修长,皮毛油黑发亮,马脸的双后间有菱干的白纹,那可是他射日最有名、野性最强的马种,就连他射日的驯马好手都不见得有把握能教这匹马乖乖听话,而这丫头竟然不自量力的妄想骑上去?

  哼,他倒要瞧瞧她如何办得到!

  “木剑,我骑上去嗤,你听话,可别摔了我。”那宫女身手利落,一翻身,真的就骑上马背,坐稳马背上。

  他讶异,她居然能成功骑上全射日最躁烈的马?!

  正惊奇时,下一刻马儿前蹄仰起,一阵嘶嚎乱蹄,那宫女“唉唁”一声,跌下马背。

  他瞧见后忍不住大笑,果然不知天高地厚,想驾驭他射日的马,根本是作白日梦!

  “哈哈--哈哈哈--”

  大笑时,宫女的四周忽然距出一群人,大惊失色的扶她起来,还有太医抱着药箱气喘吁吁的从远处奔来。

  他见了不禁皱后,不过是一个宫女罢了,摔了马用得着这样紧张吗?就算摔死个宫女又有什么大不了的!

  他朝那片惊惊扰扰走去,太医正想检查她的身子有无受伤。

  “太医不用费事了,我只是落马摔了臀而已,不碍事的。”玫瑰起身后,揉揉臀部婉拒太医的探视。

  “可是万一……”太医有些不放心。

  “没事的,回头我还要再试试呢,就不信木剑不听我的话。”她笑着说。

  “哼,敢骑射日马,不摔断颈子就不错了,还敢再说大话!”义先的侍卫拨开马役司的宫人,让他走过去。

  马役司的宫人听见这话,本来要翻脸,但见到他的衣饰,以及身边侍卫的装扮,马上得知他的身分,心中的怒气才又忍下。

  玫瑰也猜出他是谁了,忙低身行礼道。“奴婢见过射日王。”

  义先据傲的瞧了她一眼,见她摔落马后灰头土脸,样子狼狈,心想这人只是个低下的宫女,长相又不起眼,却胆敢碰珍贵的射日马,心里的不高兴又上扬不少。

  他撇撇嘴。“射日马岂是你这种人能骑的,告诉你们弦月王,射日马非晓勇善战的人来骑才可,以后别让一个愚蠢的女人碰!”

  马役司的宫人听射日王的口气狂妄,众人脸上露出忿忿的表信。“射日王此言差架,玫瑰姑娘的马术是全马役司最好的,这次她只是不小心落马,您莫要瞧不起人。”马役司的大太监道。

  “瞧来弦月是无人了,居然会说一个丫头是全马役司马术最好的人,让本王觉得送来这些马是糟蹋浪费了,弦月果然是担养不起这些良驹。”义先讽刺的说。

  马役司的众人一听,群起激愤。

  玫瑰见状,可不能让两方真起冲突,射日王来者是客,又是一朝之王,哪容马役司的宫人放肆,她忙打圆场的道。“是奴婢自不量力,妄想骑射日马,让射日王见笑了,奴婢不敢再骑了。”她自贬的盼他息怒。

  其他人见她忍气吞声,也知射日王不可得罪,这才又隐忍下来。“玫瑰姑娘,虽说您摔得不怎么严重,但王上若要问起,咱们还是担当不了,您还是先到一旁让太医瞧过,若真没事,咱们也好放心。”大太监朝她恭敬的道。

  她见众人不安的眼神,只得点头,“好吧,我回屋里让太医瞧瞧。”

  几个人立即七手八脚的护着她离开,还有志一同的故意不向义先行退礼,如此明显的藐视,让义先不由得怒起。

  “这弦月的奴才一点规矩也没有!”他怒斥。

  “就是说,不就是个宫女,他们看重那宫女竟脸过对您的礼节,实在离谱!”一旁射日王朝的侍卫也界面说。

  “哼,回头本王要对冶冷逍说这件事,让他好好惩治马役司这群奴才,瞧他们以后还敢对本王无礼吗!”

  “王上,方才我好像听他们唤那名宫女玫瑰姑娘?玫瑰……不就是不久前探子回报的,是弦月王近日新宠?”另一名侍卫忽然想起这事的说。

  “什么?她就是冶冷逍宠幸的那位宫女玫瑰?!”义先也吃惊了。

  “应该错不了,否则您瞧那些人,何必奉承一名宫女,还这般紧张她受伤与否,根本将她当成弦月王的女人对待。”

  “那就错不了了,她真的是那名女子,只是……不起眼啊,那样的容貌姿色,眼高于顶的冶冷逍怎会瞧上眼?”他不解,也对冶冷逍的眼光感到失望。

  弦月王宫内有座精致的人工鲤鱼湖,玫瑰离开马役司回王兔宫必得经过此处。

  她被木剑摔得不经,臀部有些淤青了,可她不好意思让太医瞧,便装做没事,太医见她无大碍,就放她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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