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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椅上的王者(上)  第12页    作者:浅草茉莉

  她揉着臀攫步的走,怕走快了拉动肌肉,疼啊。

  “多日不见,你清瘦些了。”男子俊美无铸,丰神隽朗的伫立于湖畔边。

  不小心听见这话得知前方有人,玫瑰心想不好打搅别人,打算绕路而行时,又听到了另一个颇为熟悉的女子声音响起--

  “原来你还肯留心我。”语气像是极为感概埋怨。

  玫瑰讶然,她认出那女人是谁,她不就是……

  基于好奇,玫瑰忍不住往前移动了几步,想确认自己有没有认错人。

  她躲在胡杨树后头,悄俏的探出头,瞧见那女子一身粉色罗衣长褂,幽娴贞静、清灵动人的与男子并肩而立。

  两人皆面湖,背对着她,但俪影双双,画面优美至极。

  玫瑰蹙眉,没错,那女子便是她所想的那人,李玲,至于那名男子,她也觉得身影熟悉,但却一时想不起自己曾在哪见过对方?

  男子沉默了一会,侧身望着李玲,“你如今是冶冷逍的妃子,我们不该这样私下见面的,我还是先走一步了。”男子语毕转身要走。

  见他要离去,李玲居然冲动的抓住他的衣袖。“你不恨冶冷逍故意让我出面接待你吗?他的用心你瞧不出来吗?”她恨声道。

  他叹了一口气,“你我若坦然,由你接待又如何?”

  “坦然?你敢说坦然我却不!”李玲激动的说,已失了平口的恬静娴雅姿态。

  男子又沉默了。

  “你就没话对我说吗?”

  “是我负了你,不过,你早该忘记我的。”他无奈的道。

  “不,是我负你,当初若不是我负气接受王上受封公主嫁到弦月,你我已结连理,也不会有今日的遗憾。”李玲双肩轻颤,显是落泪了。

  “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。”

  “冶冷逍不是真心对我,你不能救我吗?”她梨花带泪,话说得更急。

  “听说你上个月小产了,也许是心情不佳才会说出这些话,你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。”他拉开她的手想走。

  李玲不肯放手。“那孩子是你的,你不恨吗?”她突然告诉他这惊人的消息。

  此话令他倏然震惊,“你说什么?!”

  躲在胡杨树后头的玫瑰同样惊愕,原来那孩子真不是冶冷逍的,是这个男人的!

  李玲泪流满面。“我说那个失去的孩子是你的!”她再说一次。

  “你胡说!”他不信她的惊人之语。

  李玲绝美的脸庞上,没有丝毫说谎的样子。“几个周前你潜入弦月要盗取制作大药的秘方,偷偷进宫来见我,那夜我们……”

  “那夜我虽遭追杀,躲进你的寝殿,但我并未碰你!”

  “你如何肯定?”

  “我受了伤,只在你那睡了一夜……难道……那止血药有问题?!”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,锹然变色。

  她妻妻一笑,“没错,我没想过要留下你的人还得用上这个法子,只是隔口醒来,你居然全都不记得了……我不甘心,好不容易有了你我的孩子,我却保不住,也不能保住,你可知我心中的痛?”

  他着呢到无以复加,刹那间反而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
  “那是我们的孩子,而且还是个男孩,我本来要平安生下他的,但是为了宿星和你,我不得不亲手杀死腹中儿……”她激动后忽而头神起来,喃喃地说。

  “天啊?!”玫瑰听见这极为骇人的话后,一时忍不住的惊呼出声。

  “谁?!”男子闻声立即飞身从胡杨树后抓出玫瑰。

  “对不起!奴婢不是有意偷听的,奴婢……”

  “是你?!”男子瞧清玫瑰的面容后十分吃惊。

  “您……您识得奴婢?啊!我想起来了,是您!”玫瑰也认出他了,他便是那日在街上误中她三箭的人,冶冷逍曾告诉过她,他是宿星的王子祭天星,她想不到李玲的情人竟是他!

  祭天星乍见到她,又是在弦月王宫,他既震惊又错愕,怎么会在这里?“

  “她是弦月王宫的宫女玫瑰,冶冷逍看上的女人。”李玲上前解释,她见到玫瑰也是一惊。

  “你信上说的宫女就是她?!”祭天星愕然。

  “没错,就是她。”

  他神信难解的看向玫瑰。“那日我受伤后,侍卫通知玲儿将我送进弦月王宫请她解救,等我伤好了,曾回到街上去找称,而你未曾再出现过,莫不是那时进宫的?”他急切的问。

  “嗯,遇见您的当日,奴婢家中篇生变故,爹无故枉死,奴婢无处可去,又无钱葬父,只好进宫当宫女,因此之后不曾再回街上去卖芝。”玫瑰讶异他竟然曾经找过她。

  “难怪我这回再来到弦月,又去了一趟那条街上,仍是不见你清踪,原来你竟到弦月王宫当宫女了。”他语气有些错过的懊恼。

  李玲听见他居然专程去找过玫瑰,又瞧他见到玫瑰后那异样的神色,她脸色渐渐沉下。“你们是何时又是如何相识的?”她真接问向玫瑰,那日气已带着质问。

  第6章(2)

  “五个多月前奴婢的箭曾经误射伤过他。”玫瑰回答。

  “五个周多前……原来那时他身上的伤是你造成的!”李玲极为意外,祭天星身上的伤居然跟玫瑰有关。“方才你都听见了些什么?”李玲向来和缓的娇颜上,此刻竟出现杀意。

  玫瑰心惊,语气颤抖,“奴婢……奴婢……”

  “你听了不该听的话吧!”李玲眼神越显森冷。“天星,杀了她!”她对祭天星要求。

  玫瑰脸色一瞬间刷白发青,玲妃真要杀她灭口?!

  她忽然间明白冶冷逍所说,他再怎么狠心,也狠不过李玲,她竟连自己的孩子都敢杀,如何不狠?!如今她得知玲妃的秘密,玲妃怎可能放过她!

  “天星,为何还不动手?我们刚说的话一句都不能外漏,她非死不可!”李玲见他文风不动,不禁心急的催促。

  但祭天星仍只是伫立着,并未动手。

  “天星?”若这宫女将刚听到的一切全向冶冷逍禀报,那死的就是他们了,李玲不解他为何不动手?

  “把她交给我,我不会让她泄密的。”他竟如是说。

  李玲愕然,“交给你?你要带她走?!”

  祭天星望向玫瑰问道。“你愿意跟我走吗?”

  玫瑰同样惊愕他的要求。“奴婢是弦月的子民,也是弦月王宫的宫女,如何能跟您走?奴婢不能!”她真接拒绝他。

  “是因为称舍不得离开冶冷逍吗?”他沉下脸来。

  “奴婢……”她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夜冶冷逍要道的亲吻,虽然吻了她之后,他仅是抱着她入眠,并未再进一步的侵犯她,但那夜她枕在他房臂上,反复思索着那个吻,那吻虽然任暴,却是无比真切,真切的告诉她,他心中有她!

  这逼得她不得不承认,原来自己也喜欢那个狂傲又薄情的人,她早已受他吸引,她的一颗心老早就呆呆的已经丢了,却是到了被吻才知心已丢。

  因此她又怎么可能丢下他,离开弦月王宫。

  见她面色绯红不语,祭天星已经知晓答案。“你该知道我不会让你有机会泄漏方才之事,你若要留下,只能留尸不留命,如此你还不肯跟我走吗?”

  他威胁的说。

  血色从玫瑰脸上退去,“若奴婢发誓绝不说出所听所见昵?请你们放过奴婢吧!”事实上,冶冷逍已晓得那孩子不是他的,但她不清楚他是否也知道孩子的父亲就是宿星王子祭天星,他若知道此事,又会如何?

  两国也许会因而开战,若是如此,那孩子既已失去,她便是如何也不会说出实情,因为她不想造成两国战争。

  “不可能,只有死人才不会泄密,冶冷逍为人阴狠,容不下这些事,所以你必顶死!天星,你若不动手,那就由我来!”李玲推开祭天星,不愿放过她,眼中激刻出浓浓的妒恨,而这股妒意显然与祭天星想带玫瑰走有关,她迅速抽出头上的金簪,狠厉地扬手向玫瑰心口刺去。

  “不……”玫瑰没想到李玲也有如此狠毒的一面,惊恐不已的想避开,但方才她摔马受伤,动作变得迟缓,眼看是避不开了。

  谁知金簪要刺入胸口的那一刹那,同时有两个人冲过来,一个勾住她的腰,一个抓住她的手,一起将她勾拉往后退去,让她惊睑的避过那一簪,而这一瞬间她已然惊出一身冷汗。

  “王子不在大殿上饮酒,就连射日王都跑得不见踪影,孤的席上无宾客,不得不出来找人,而倒巧,竟撞见你和孤的妃子私会!”

  玫瑰听见头顶上方传来冶冷逍的声音,得知腰间的那只手正是他的,而抓住自己手腕的人则是祭天星,他们两个同时救了她一命。

  “弦月王盛情款待,天星筵席中酒喝多了,出来透透气,不巧遇见正累了要回宫的玲妃娘娘,如此而已,请你莫误会。”祭天星道。

  “既是如此,那孤也不追究了,不过,这会你倒也和孤抢起人来了?”冶冷逍盯着祭天星紧握玫瑰的手。

  “我只是出手相救罢了,弦月王用词未免太尖锐!”祭天星话虽这么说,手却丝毫:有松开的意思,且目光与冶冷逍对峙,两人眼神都有种腾腾杀气。

  玫瑰觉得现在比刚才还惊心动魄,可偏偏祭天星死握着她不放,她感到不安,只得自己努力抽回手。

  祭天星见她挣扎,这才不甘不愿的松手放人。

  他一放开她,冶冷逍立即将玫瑰勾回自己杯中,远离祭天星。

  祭天星见状脸一沉,心底生出怒气,却也无法再将人夺回。

  冶冷逍占了上风,冷冷一笑后,摄人的目光扫向那还持着金簪,但面色已然倦白的李玲。“为何要杀她?”他语气森冷的质问。

  “臣妾……臣妾……”李玲见到他,早已六神无主,连声音都在颤抖。

  “玲妃娘娘并非要杀她,只不过因簪子扎紧了,不舒服拿下时却不慎绊了脚,这簪子便险些误伤人。”祭天星替李玲解围。

  “是这样的吗?”冶冷逍嘴角斜扬,低首问向自己杯里的玫瑰。

  玫瑰朝脸色煞白的李玲望去,她连拿簪子的手都在经颤,再瞧向祭天星,他虽一脸的沉着,但她映得他不希望她说出实情,更不愿她吐露出与孩子有关的事。

  她定了定心神,心知肚明自己若真说出真相,祭天星和李玲当下就会毙命。

  “玫儿,你放心的说,孤会替你作主。”冶冷逍眼中饱含鼓励,似知道什么,就等她锐出来。

  霎时,玫瑰似乎隐隐明白了,冶冷逍根本就知道玲妃与宿星王子之间的事,连孩子是祭天星的事都已知晓,只等着有人戳破,他好名正言顺当场杀了宿敌祭天星。

  祭天星敢砧污他的妃子,他以此理由杀人,没人会说什么,宿星王朝若想为他们王子报仇反而理亏,只有白取其辱。

  他算准了每一步,连她都是他的棋子,他正等着她说出一切真相,但她却心乱如麻,明知说出来可以帮助他除掉敌人,可是她瞧着看似镇定的祭天星就是无法将事实说出口。

  “王子说的……没错娘娘是不小心的,她没刺杀奴婢的意思,王上误会了。”她垂首说。

  冶冷逍冷眸发寒,“此话当真,孤真的误会了吗?”他语调僵硬的问。

  玫瑰不敢看他,视线真盯着自己的脚。“是王上误会了。”

  冶冷逍眼中的怒气更甚,“既是误会,那便罢了。玲妃,你既已累了就回储月宫去吧,孤有空会去探望你的。”他说,脸上已无一丝的暖意。

  “那臣妾就先回去了。”李玲强撑着对他行完礼后落茉而逃。

  “射日王说要去瞧马,这么久也该回席上了,我正好回去再和他喝两杯。”危机已过,祭天星冷笑的也要离去,只是临走前不忘瞥一眼玫瑰,令她感到不安起来。

  祭天星走后,黄德立即带着侍卫站在远处候着,顿时四周静得仿佛连自己的心跳声都能听见。

  玫瑰等着冶冷逍的怒气朝她砸来,等着他给她惩罚,因为他知道她说谎,她帮了他的敌人。

  但是等了好久,他始终没发出声音或对她做出任何动作,就只是楼着她,一如原先。

  她忍不住的仰首望他,却意外见到一张平静的面容。

  本以为会见到他满腔怒大,不如预料时,她反而楞住了。

  “您……想对奴婢说什么吗?”她经颤的问,愿意请罪。

  “那你想孤问什么吗?”他反问她。

  “奴婢……奴婢……”

  他唇角浅扬起一抹笑弧。“孤晓得你,你做不了坏人,当不了孤的棋子。罢了,不用在意,未来还有机会,不过,孤在意的是,你不愿做孤的棋子,可是因为祭天星?”他的脸瞬间又阴沉下来,轮廓分明的俊容有着令人阴寒俱怕的神色。

  这人喜怒无常,她胸口一紧,竟是再度感到惊颤起来。“我与王子只是初识……”

  他目光深沉,那样子分明是醋劲大发之状。“哼,祭天星真是好眼光,孤瞧上的人,他同样觊觎,可借他慢了一步,你是孤的!”他占有欲极强的

  说。

  她脸儿一红,正想退出他的胸膛,他忽地就将她横抱起身,她吃了一惊,“王上做什么?!快放奴婢下来!”

  美人在杯,他此时已不见怒容,眸里漾着笑意。“你在马役司不是摔了马,孤送你回玉兔宫。”他笑说。

  她脸庞更红了,连她落马的事也晓得,她的一举一动可真逃不过他的眼睛,只是被他这样抱着在宫中走,所经之处,人人讶然走避,她只得将脸埋进他胸膛,只盼没人认出她是宫女玫瑰。

  但显然事与愿违,她才刚被抱回玉兔宫,人还未进到寝宫里头,碧玉已经闻讯跑出来接她,惊慌地嚷着,“玫姊姊是哪不舒服了,怎么听说让王上一路由鲤鱼湖抱回来……”

  唉,她好难为情啊!

  弦月王宫东面有块空旷草皮,专供弦月王射骑用,而今日草皮上搭起遮雪的金黄大帐篷,里头烧了十多个炉大取暖。

  帐篷内盘踞着三方人马,冶冷逍端坐东主之位,其次是射日居北位,再来是祭天星坐于南角,二人身后有各自的护卫人马,因此帐值内满满是人,那炉大反而是多余,众人热得真冒汗。

  “两位不约而同远道而来,可是为天朝近年来需索无度,要求三朝多加朝金之事商议吗?”冶冷逍身为东主,先开口说。

  三朝每年皆会固定奉上朝金供养天朝的皇族,使其能继续维持自始帝起的帝王生活,但近年来天朝花费日剧,不断派使来要钱,此举已让三朝感到恼怒了。

  “没错!我奉父王之命确实为此而来,天帝荒诞不经,生活没有节制,三朝不该再任其予取予求。”祭天星道。

  “依王子的意思是,咱们应该拒绝再给钱是吧?”义先胖胖的身子,坐得四平八稳的问。

  “给钱是小事,依我父王的意思是,宿星主张废天朝,咱们三方不需要再有一个一无是处的天帝横梗着。”祭天星字句铿锵的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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