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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军,夫人喊你去赚钱  第18页    作者:绿光

  外头传来包中的声音,几乎是同时南茗棻从床上跳了起来,而守在一边的白芍也赶紧开了门察看。

  就见南安廉像是喝醉了,醉得必须靠包中撑着他才有法子走路。

  南茗棻赤脚走了过去,寒风刮送着他身上的浓香,教她鼻头跟着一酸……他明明就不是个会流连销金窟的人,为何近来变了样?

  “小姐。”包中气喘吁吁的喊着。

  南安廉闻言,微掀眼睫,随即推开包中,歪歪斜斜的绕过她进房,包中赶忙跟上。

  南茗棻站在原地,泪水在眸底打转。

  到底要她怎样?她还能怎样?!她是那么想待在他的身边,哪怕会背上死罪、哪怕会落得污名,她都无所谓,只要他爱她,她可以连命都不要,可是他现在却连看她眼都不肯……

  她可以撒娇任性,可以用泪水逼他正视自己,可是然后呢?她要继续痛苦的爱着他,眼睁睁看着他不属于自己,只当他乖巧的女儿?

  那不是她要的!

  “小姐……”外头风大,白芍赶紧拿了件袄子往她肩头一披。

  “白芍,你回房,今晚我要跟我爹好好地谈。”她拉下袄子递给她,径自踏进南安廉的房内。

  她要求个痛快,她要一个确切的定位,好让自己往后不会再痴心妄想,如果两个人在一起,快乐没有加倍,加倍的只有痛苦,那为何还要在一起?

  “小姐?”房里,包中正伺候着南安廉躺下。

  “包中,我有事要跟我爹谈,你去歇着吧。”

  包中闻言,想了下正要退下,却听南安廉冷漠的道:“我要睡了,你出去。”

  南茗棻走到床前,张口想说话,却先被满腔的酸涩逼出了泪,教南安廉怔住,随即坐起身,伸出的手停在空中,他想安抚她,又怕她甩开他的手。

  “你现在连看见我哭都不会哄我了……”她心痛得像是要碎裂一般。

  “丫头,别哭。”他无措的轻捧着她的小脸,抹去泪水却又滑下更多。“别哭、别哭,是爹错了,你别哭。”

  “你又不是我爹!”她恼声吼道。

  包中听至此,赶忙退出门外,瞧见白芍不安的站在门外,只能叹口气要她先回房,等着两人摊牌后的结果。

  而房内,南安廉怔愣的望着她,随即笑得苦涩。“原来你不想当我的女儿了。”她就连当他的家人都不肯了。

  “对,我不想当你的女儿,应该说我从来就不想当你的女儿。”她会变成他的女儿,是混蛋皇上下的决定,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。

  她的话犹如在他心窝上射进第二箭,教他痛得说不出话。

  所以,她说要当他的家人都是假的,假的……也是,像他这种人,落得孤老而亡是再正常不过,他没有权利和资格要求她留在身边。

  于是,他松开了她,强迫自己笑。

  “既然如此,你可以走了。”不属于他的他不强求,与其留住她的人留不住她的心,他宁可全都不要。

  南茗棻听至此,泪水彻底决堤。“你要我去哪?我还能去哪……我是为了你才来到这里,如果连你都不要我了,我该何去何从?”她曾经想,一旦报恩之后,她就可以回到自己的世界,可是她早就不想回去了,她只想待在他的身边。

  他的无情在她的意料之外,她没想到他会赶她走,她想求个痛快,却把自己往死胡同里推,逼得自己无路可走。

  “你不是不想当我的女儿?”他想将她看个清楚,可却愈来愈模糊。

  “我只能当你的女儿?”她不能有其它的选项?

  “不然呢?”

  “……我想当你的妻子。”

  南安廉怔了下,怀疑自己听错。“你说什么?”

  “南安廉,我不能喜欢你吗?”她说着,浑身止不住的轻颤,分不清是因为紧张还是伤心。

  南安廉直睇着她,伸手轻触着她的颊,怀疑自己根本是在作梦,可她的肌肤是恁地柔嫩,他还可以触碰到她的泪水,彷佛顺着指尖烫着他的心。

  可是……这怎么可能?

  丫头喜欢他,她喜欢着这样的自己……

  “南安廉,你说话!”她已经把矜持丢到一旁,为什么他还不能给她一个确切的答案?

  酒意和她的质问让南安廉脑袋混乱着,他无法清楚判断,就怕自己会错意。

  “你说的喜欢是怎样的喜欢?”也许,她说的喜欢是像她小的时候,喜欢搂着他说她最喜欢爹。

  南茗棻恼火的瞪着他,身子倾前吻上他的唇。“这种喜欢!”

  南安廉魅眸圆瞠,傻愣的抚着自己的唇,像是还意会不过来。

  南茗棻又气又恼,干脆动手解着自己的中衣,露出藕色的肚兜,一把将他扑倒在床上,扒着他的衣袍。

  “丫头!”他一把扣住她的手。

  南茗棻挣脱不了,干脆趴在他胸膛上低泣着。

  她多可悲,做到这种地步,只是让自己更显卑微,连她不禁唾弃自己。

  “丫头,别哭。”

  “你除了会叫我别哭以外,你还会做什么?”她气得咬他的肩,恶狠狠的瞪着他,豆大的泪水落在他的脸上。

  南安廉凝睇她半晌,捧着她的小脸,吻去她的泪水。“你知道我不会哄人,但只要是你希望的,我都会做到。”

  “那我要你爱我。”

  “丫头,”他轻柔含吮着她的唇。“我一直都是爱着你的……”

  不需要请求,他的心早已是属于她的。

  “真的吗?”她几乎要嚎啕大哭。

  这是真的吗?不是她痴心妄想的,而是他真的爱着自己?

  “我可以爱你吗?”他哑声问,不住的吻去她的泪。

  “可以!”她主动的吻上他的唇。

  他吻着啄着,舌钻入她的唇腔里,卷吮纠缠着她的,吻得忘我而放肆,大手不住地在她赤/裸的背上来回抚着,甚至抱着她,挤身在她的双腿之间。

  他解开肚兜的系绳,大手包覆着她柔软的酥胸,指尖轻捻着她粉色的蓓蕾,听着她细柔的低吟声,更教他难遏情/yu。

  他是如此渴望得到她,在梦里更早已占有了她,不管她如何的哭啼,他还是遏抑不了自己,恨不得将她纳入体内。

  ……

  第12章(1)

  “小姐……”

  南茗棻猛地张眼,有一瞬间的晃神,随即认出这里是南安廉的寝房,而他就睡在她的身侧,大手占有欲十足地环抱着她的腰。

  她眨了眨眼,看着他的睡脸,想起昨晚两人的缠绵,羞红了脸。

  她想着这一次她要等着他睡醒,要逼他在清醒时把昨晚说过的话再说一次,然而——

  “小姐……”门外又传来白芍气音般的呼唤。

  她望向门板,从糊纱的窗望去,只见天色早已大亮。

  糟,竟然已经这么晚了。

  她想起身,却发现他竟然还埋在她的体内,甚至随着她的移动,在她体内苏醒过来,教她羞得整张脸红通通的。

  这下该怎么办?她不能再待下去,否则白芍肯定会发现他们之间的不寻常。不是不信任白芍,而是这事不该让他们以外的人得知。

  思忖了下,她慢慢的移动身子,忍着羞意让他撤出体外,再慢慢的溜下床,不敢回头的拾起掉在地上的衣物,找不到肚兜,她只能先将中衣穿上,便匆忙离去。

  门一开,就连白芍一脸焦急。“小姐,简爷夫妇来了,正在前堂等着,包中要我赶紧来通知小姐。”白芍焦急的说着。

  如果不是搬出南府的简家夫妇突然造访,她也不会蠢到在这当头扰醒她。

  “简爷他们?”她微皱着眉,随即又道:“我换件衣裳,你帮我扎发辫,快。”

  “是。”

  两人回房,一会南茗棻打理好快步来到前堂,就见包中站在外头。

  “小姐,简爷夫妇在厅里候着。”包中上前说。

  “我知道了。”南茗棻轻点着头,忍着浑身的不适,踏进小厅里,扬笑问候道:“表姨婆、表姨公,不知道两位前来有何要事?”

  “茗棻,你还没把这个月的流当品送到牙行?”简功成脸色不善的问。

  原以为把当铺丢给南安廉,那崽子肯定不出两天就会来求他,岂料非但没有,甚至还听俐儿说南茗棻极具经营手腕,将当铺打理得顺顺当当,教他心底更不痛快,暗恼自己白白把江山送人。

  “喔,这事我已经跟俐儿说过,月底会送过去。”

  “俐儿也说了,你修改了金额,你可知道兹事体大?”简功成脸色极沉,就怕她不懂规矩,连累了他。

  “可我爹说一切由我做主。”

  “你是存心要把南家当铺搞垮?”简功成拍桌站起。

  他和通判,甚至知府之间的关系都极为良好,要是因为她不睬常规,坏了他与两位大人的交情,往后他要如何在空鸣城占有一席之地?况且他压根还没放弃南家当铺,没道理他努力经营十多年,最后却要拱手让人。

  “表姨公这么说就不对了,咱们开门做生意,讲究的是诚信和互助,没道理没帮到人,反倒是为虎作怅,欺压百姓,那种与官谋利,与民为敌的生意,我和我爹都不认同。”

  她前几天送了一批陆谦的字画到长世侯府,还顺便写了封信给易宽衡,要他有空就到空鸣城坐坐,虽然易宽衡挂着都督官衔,无权也治不了通判和知府,但至少他们也要尊重他几分。

  她要让空鸣城的地方官知道,南家当铺是有朝中重臣当靠山,想动她得要先掂掂斤两。

  “天真!你以为这么做,通判会放过你吗?”

  “不放过,他又能如何?”她也不想与官杠上,但是要她与官勾结,那是绝对不可能的,最坏的下场,就是把南家当铺收掉,她和南安廉再回京就是。

  “好!你如此硬气,就千万别等到哪天发觉无力处理时求我相助,我是帮不了你的。”

  “我也知道表姨公帮不上忙,所以也就不麻烦表姨公了。”南茗棻扬高小脸,傲然站在他面前。

  “哼,从此以后,咱们不须以亲戚相称,省得你南家落难时还将我拖下水。”

  话落,简功成便气呼呼的要走,突地瞥见她雪白颈项上有抹突兀的淤红,彷佛是吻痕,教他不禁撇唇哼了声。“真是不知耻!”话落,便拉着黄氏快步离开。

  南茗棻呆住,不懂他后头骂的那句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
  她不想与官勾结和不知耻到底有什么关系?她不解,但白芍和包中都已瞥见那痕迹,白芍赶忙为她拉起软帔掩饰。

  “小姐,我去差人备早膳。”白芍轻声说着,想起她昨晚没用膳,现在应该也该饿了。

  “不用了,我想先到当铺一趟。”她想要先处理当铺的事,就怕简功成从中做了什么,那就麻烦了。

  “小姐是怕简小姐暗地里使了什么手脚?”白芍问。

  “俐儿?”南茗棻摇了摇头。“俐儿不会。”

  虽说相处的时日不长,但简俐儿的性情不难捉摸,她虽胆小却明是非,她爹娘要她使手脚,恐怕又会逼得她躲起来哭。

  “那——”

  “我怕当铺里又像上回那样被塞了什么东西企图栽赃。”从铺里的账本看得出简功成和地方官的交情肯定极好,而简功成要不是太过自以为是,恐怕根本不会将当铺交回安廉手中。

  许是简功成以为安廉经营不了,自会交回给他,倒没想到反被她接手,如今想要使计要回,似乎也很合理。

  “怎会这样。”白芍叹了声。“还以为爷回故里,该是要好生享福,怎么老出些乱子,倒不如回京城算了。”

  “也许哪天会回京也说不定。”南茗棻笑了笑。“走吧,咱们路上再到那家烙饼店买烙饼和包子好了,顺便买一些给当铺里的伙计们。”

  “好。”白芍见她笑了,也跟着开心。

  向来是这样的,只要小姐开心,她就开心。

  “小姐。”包中站在厅外喊住了她。

  “嗯?”

  “小姐,昨儿个爷有没有跟小姐解释,爷上花楼是因为避不开的应酬?”

  “没。”

  “小姐要相信爷,爷没招惹过任何姑娘家,我跟在爷身边已经十年了,这点我比谁都清楚。”为求两人和谐,他也只能尽可能地替南安廉解释。

  “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?”南茗棻心一惊。难道她和安廉间的事,被他发觉了?

  白芍暗暗丢了眼刀过去,随即替包中掩饰。“小姐,包中是怕爷和小姐弄得不愉快。”

  “喔。”南茗棻垂着小脸,快步离去。

  南安廉张眼,额际隐隐作痛,教他不禁微眯起眼,想起昨晚因心情不佳,多喝了两杯。

  但也不知道是否酒醉所致,他昨晚作了场活色生香的春梦,真实得教他几乎以为是真正发生过。

  思忖着,他不禁掀唇笑得自嘲。

  怎可能是真的,如果真能占有她,他不会用强,更不会让她一再掉泪……他翻身蓦地一愣,只因他感觉被子摩擦过自己的皮肤,动手扯开被子,瞧见身下的痕迹和床上的血迹,他怔愕得坐起身。

  这是怎么回事?

  能进他寝房的女人只有丫头……不,不可能,也许她昨儿个只是与他同寝,那血迹许是她月事来潮……

  他如此解释着安抚自己,余光却瞥见被子边上有件衣料,拿起一瞧,惊见是她的肚兜,教他几乎停止呼吸。

  他瞪着床上怵目惊心的暗红,身下甚至还有残留的爱液……难道说,不是梦,他真的趁着酒醉,强要了她?

  南安廉抽紧下颚,努力的回想,用力的回想,可拼凑出的画面全都是南茗棻的眼泪,教他不由自主的轻颤着,不敢相信自己竟会酒后乱性强要了她……

  天啊,这样的他和辜胜决、司徒佑有什么不同?!

  他自我厌恶着,恨不得杀了自己,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颜面面对南茗棻,更不敢想象她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……

  一听见包中的脚步声踏上门外长廊,他不及细想的喊道:“包中。”

  “爷醒了。”包中应了声。

  “……小姐呢?”

  “小姐去铺子了。”

  南安廉托着额想再问什么,终究还是闭上了嘴。不能问,一旦多问,包中会起疑,也许丫头掩饰得极佳,既然如此就不该再让任何人察觉这件事,但是……他该怎么对她说?

  她会不会恨他?

  南安廉思来想去,最终决定还是先处理屠奎一事,毕竟通判和知府开设下九流生意,鱼肉百姓的证据就快要到手,不能在此时功亏一篑,再者他还未想好怎么面对南茗棻,于是把府里总管找来,交代他自己要外出两日。

  两日的时间可以将通判的事处理完毕,亦可让他想想两人的将来该要怎么走。

  “爷。”

  坐在窗边锦榻的南安廉懒懒应了声。“怎么了?”

  这两日他都待在客栈里,预计今晚自屠奎那里取得证据后,他就要回府,可他却还不知道怎么面对丫头。

  这两日他都有差包中回府,但避开丫头,询问总管她这两日的状况。

  虽说丫头似是与平日无异,教他心里稍稍平静了些,但眼见天色渐渐暗了,一思及晚点就要面对她,他就心浮气躁,要是她面露鄙夷,他恐怕会心痛而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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